李躍進有些吃驚地問薑顏,“你也認識黃玉鳳?”
“嗯,就見過一麵。”
李躍進有點驚訝,“你見過?那姑娘長什麼樣,性格怎麼樣?”
聽這話是不反感?
大娘是不是想兒媳婦想瘋了?被算計了也不生氣。
等一下!
李躍進是眼裡不揉沙子的人,如果對方真的算計薑傳軍的話,她不可能是這個態度。
“是那個海娟?”
薑顏腦中靈光一現,難不成是海娟算計的薑傳軍?
薑傳軍無奈地點了點頭,“真讓你說著了。”
司律聽著兩個陌生的名字,眉毛微微上揚,心說大舅子還挺搶手,這才多長時間啊,就冒出兩位競爭者,聽意思,還有一個得手了。
“哥,你就彆賣關子了,到底怎麼回事啊?”
薑傳軍無奈,隻能把事情從頭到尾給薑顏講了一遍。
昨天他和薑顏談完,心中似有感悟,站在路口的時候,好像看到了那些戰友在向他告彆,好久沒有宣泄的情緒像失控的洪水一向宣泄而出,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場。
他心裡鬆了一塊,身上的負重也少了許多。
回家的時候薑傳軍就想清楚了,自己不能這樣渾渾噩噩的過日子,這樣和行屍走肉有什麼區彆?彆說家裡人瞧著他難受,要是讓他那些戰友知道了,非笑話他不可。
笑話他是懦夫,明明活下來了,可以替大家看看這大好的河山,好好生活,卻把自己的心封起來,像個木偶一樣的活著。
薑傳軍想通了,或許他該重新審視一下自己的未來,不該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下去了。
“我想了一夜,決定第二天就回單位銷假。到了單位,主任說白班排了人,晚班有個工友請假了,讓我頂上。”
薑傳軍一口答應下來,晚上的時候準時去上班。
他們保衛科的工作內容不少,守門,巡邏都是挺費工夫的。廠區那麼大,到了晚上兩人一組拿著手電筒挨個車間巡視,不是什麼輕鬆的活。
偏偏這天晚上,有人請假,所以另外兩個同事去巡邏,薑傳軍就一個人在門口的值班室值班。
“海娟不知道從哪兒聽說了我上夜班的事兒,去給我送飯了,把我堵在了屋裡,還……”
薑傳軍有點不好意思,但是薑顏一聽就明白了。
這是有人給海娟送信遞消息,讓她給自己大哥下套啊!她怎麼知道薑傳軍上夜班呢?臨時安排的!
說不定啊,工友請假那個事兒,本身就是假的。
“後來咋樣了。”
薑傳軍不想說,李躍進也不太好意思,但是還是把接下來的事兒說了。
“那女的趁著送飯的工夫,把你哥堵屋裡了,上來就脫衣服,一邊脫還一邊喊。你哥是躲也沒處躲,也不能把人打暈了扔在屋裡啊,那更說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