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尖銳的女聲響了起來,“徐所,沒搞錯吧,你說東西是她找回來的?”
薑顏一聽就知道壞了,這是麻煩又找上門來了。
話說她是不是有點招渣體質啊,怎麼不管到哪兒,不管做什麼事兒,總有奇葩會跑出來在自己麵前刷存在感啊!
太鬱悶了。
“是啊,怎麼了?”徐所有點懵,這是什麼情況,怎麼瞧著這位女同誌不太高興的樣子呢。
孫秋月上下打量薑顏兩眼,目光中滿滿都是不屑之色,“徐所,這不符合常理啊!你想想,那賊是慣犯,常年為非作歹,身上都帶著功夫呢!都是刀尖舔血,腦袋彆在褲腰帶上的角色,怎麼可能被她這麼一個瘦弱的人抓了?”
“呃……”
徐所剛要解釋,孫秋月又說話了。
“我看啊,說不定她和這個賊是同夥,兩人分贓不均,這才內訌,把人送過來了。”
薑顏有點同情這個女人了,她以為這個女人是奇葩,原來是腦子不好使啊!
誤會了。
牛大寶瞪了孫秋月一眼,“怎麼說話呢!她要是和那賊是一夥的,早就卷著金子跑了,還能送到派出所來?”
徐所點了點頭,有明白人啊。
“那可不一定,經理你可不要被人騙了。”
薑顏淡淡地開口了,“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和那個人是一夥的。”
“我當然有了。”孫秋月理直氣壯地道:“這個賊偷了東西以後,為什麼不自己拿著東西跑,而是把東西放到了你的身上?還不是擔心自己被抓到,人贓俱獲嘛。你是內應,他把東西放到你這兒,你倆相互掩護,不就把金子運出去了,多簡單啊。”
“我沒必要這麼做,我要是真的和賊是一夥的,也不會把金子送回來。”
孫秋月撇了撇嘴,“那可不一定喲,經理,我覺得吧,還是把這個金子稱一稱吧,說不定少了呢,或者以次充好也不一定。”
徐所都無語了,哪兒冒出來這麼一個人啊,他看了看小張,無聲的責怪,怎麼辦事的,把這樣的人找來了。
小張可不背這個鍋,他沒找孫秋月,是孫秋月自己跟過來的,他總不能把人攆回去吧!再說金店的人也同意她來了,還說這是他們店裡的銷售主任,自己能有什麼辦法。
“不用秤。”範秋唐可不像牛大寶那麼好說話,“我這輩子見過的金子,比你吃過的糧食都多。金子到我手裡,是好是壞,是純還是雜,我一上手就知道。再說,丟的就是這兩塊,找回來的也是這兩塊,前後還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能出什麼問題啊。”
孫秋月冷哼一聲,看範秋唐越發不順眼了,這老東西仗著自己有手藝,平時趾高氣昂的,沒少和她作對,現在居然當著外人的麵下自己麵子。
“老範,謹慎一點總沒錯吧!”
“我看你是沒事找事。”
“你……”
“哎,好了,彆吵了。”徐所發了話,孫秋月終於老實了下來。
徐所的臉色很不好看,質疑薑顏的見義勇為,就是質疑他。
“你們當這兒是什麼地方?愛吵出去吵?牛經理,案子定性是我做的,你有什麼意見,大可以和我直接提。”
“沒有,沒有。”牛大寶狠狠地瞪了孫秋月一眼,“誤會,都是就不會,孫主任也是看到這位女同誌太年輕了,才想讓她給一個合理的解釋,沒有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