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嬌嬌受了傷,請了幾天假。
她倒在地上的傷了額頭,血流如注。加上之前跪了五個小時,水米未沾牙,導致整個人有脫水跡象。
宋嬌嬌沒去上班,偏偏司律也請假了,有些人嘴上不說,但是私底下肯定要議論幾句。
“說是沒關係,可我瞧著不是那麼回事。”
兩個女同事在打熱水,瞧著四下無人,就聊起了宋嬌嬌。
“你沒她那眼神,走哪兒都瞄著司副局長,太不要臉了。”
“就是,明明知道人家有老婆孩子,還乾這種缺德事兒。我可聽趙姐說了,她沒事兒就往行政樓跑,比誰都勤快,說是請示領導,送資料,其實啊,就是想和司副局有接觸。”
“哎,真不知道誰把她招進來的,跟她在一起工作,真是丟咱們的臉。”
這個時候不自愛的人都有蹲大牢的風險。
“哎,你說,司副局對她真的沒有意思?”
宋輕舟聽到這話的時候,眼皮狠狠跳了一下。
“不可能吧,司副局的愛人可比宋嬌嬌漂亮優秀多了。”
問話的人沒有再說話,她以前受過情傷,所以覺得這個世上沒有可靠的男人。男人有了花花心思,並不是因為那個女人有多漂亮,多優秀,單純就是沒吃過屎,想嘗嘗味兒。
也許是她悲觀了吧!
兩個人提著水壺離開了,宋輕舟端著茶杯從角落裡走出來,無奈地笑了一聲,進水房接水了。
這個事兒,影響還真的不小啊!
他慢悠悠的回了辦公室,暗想也不知道這小子把事兒辦的怎麼樣了。
想放假,哪兒有那麼容易啊。
宋輕舟輕輕吹了吹茶杯裡的茶葉,等信兒吧。
司律已經把小菜園收拾好,如今司家的院子,真的是變了一個模樣。
原來的水泥地全部被規劃成了一塊塊方方正正的菜畦,中間用紅磚鋪了一條小路,為了防止泥土流失,兩邊還有磚頭砌了兩條筆直的直線,讓路中間的磚能緊實的嵌在一起。
為了保留一個夏天在院裡吃瓜納涼的地方,司律把門口的地方重新設計了一下,鋪的是青色石板,還砌了一堵矮牆,和院子做了一個小小的隔斷,牆上可以擺很多盆花,想種多少都沒有問題。
兩個孩子跑跑跳跳也有地方了,不用擔心踩到園子裡去。
寧雨和司新年也把菜苗買了回來,兩人興致勃勃的種菜,一點也不覺得累。
老爺子負責指揮,司律負責澆水,像模像樣的。
“哎呀,真好啊。”
雖然說有點累,但是看著滿園子的點點綠色,心也跟著雀躍起來。
泥土中的嫩苗正如此時的華夏,迎來生命的新起點,茁壯成長。
“媽,我去我大舅哥那兒一趟啊。”
“去薑家啊,有事兒啊?”
司律蹭了蹭腳上的泥,“嗯,他好像有點啥活,讓我去搭把手。”
“行,那你趕緊去啊!也不分個輕重緩急,這都啥時候了,你趕緊的,要是知道你有事兒,我都不能讓人然家,去吧!”
“我洗個手,換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