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扯進一個結實的懷裡,對上聶粲皺著的眉頭,薑依才發現他們在另外一架電梯裡,她突然把聶粲的頭按下來一點,親了上去。
這一刻她隻想把心裡那個空洞填補起來。
聶粲愣了一下,眼睛微睜,接著,反客為主吮吻她。
他的氣息鋪天蓋地的落下來,薑依舌頭一陣被拉扯的發麻,才發現自己乾了什麼,推了他一下,麵色發燙,“會有人進來。”
“不會。”聶粲隻是給她喘口氣的機會,又親了下來,她勾住他的脖子,第一次熱切的回應他。
如狂風急雨一樣的吻,他含著她的唇瓣輾轉廝磨,退出來時,兩人都喘著氣。
男人眼底是粗獷狂野的墨色,黑魆魆的深不見底,像要把她吞沒,薑依心裡狂跳不已,“去你房間好嗎?”
就放縱自己當一晚上灰姑娘吧。
“你確定?”聶粲的微啞的聲線帶著一點驚訝,探究。
薑依用行動回答了他。
從電梯到房間門口,一路上吻也沒有停過。
進了房間,還沒開燈,薑依的嘴再次被堵住。
天昏地暗。
被按在柔軟席夢思上時,男人的目光落在她潔白的身上,充滿侵占性,冷幽幽的像出籠的獸。
掐在腰間的大掌滾燙得一點火星子都能點著。
薑依心尖都顫了一下,“先去洗個……”
可是聲音剛發出,就被全部噎了進去。
吻熱烈又急又密讓她接不住,他小山一樣的身軀沉下來把她填滿時,薑依難耐的在他後頸上摳了一下。
下一瞬,她頭往後仰,就這樣被他抱了起來,往浴室去。
花灑裡的熱水落了她一臉,沿著兩人鎖骨,滑過他腹肌塊壘分明的溝壑,蒸騰起無數的熱浪。
背靠在冰冷的牆壁上,薑依下意識往他身上靠。聶粲更加狂浪得寸進尺,掐著她的腰,“喊聲老公來聽。”
感覺她要是不喊就撐不過今晚了。
這個時候也就隻有港城的人會稱呼老公吧。
“還不是。”她僅存的一點理智說。
聶粲眯眼看著她,女人被水打濕的睫毛濕漉漉,眼裡水汽迷蒙,他嘴角的笑冷冽又不羈,“看來男朋友做的還不夠好。”
接下來隻能用風雨飄搖來形容。
被甩到浪尖的時候,她依稀喊了聲,“聶粲。”
之後意識就像斷了線的風箏……
薑依醒來的時候趴是在聶粲的懷裡的,枕在他的肱二頭肌上,聽見他在講電話,電話那頭好像是潘強的聲音。
“幾點了?”
“十一點半。”
薑依記得回來的時候,是八點多。
還有半個小時,就是12點了。
灰姑娘的12點鐘,是一個坎。
“餓了嗎?”聶粲把她扣在懷裡,親她的額頭,“去樓下小餐廳吃點好的。”
薑依今晚是真沒怎麼吃東西,剛才又乾了體力活,已經餓的前胸貼著後背了,“不過,為什麼去樓下?不能讓客房服務送上來嗎?”
“今晚宴會結束就想帶你去,是你急吼吼把我帶回房間,我又不好掃你的興。”聶粲一本正經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