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果實睡著後,正在客廳疊衣服的薑依被聶大佬提溜進了房間。
“砰”的一聲門關上。
席夢思的床墊彈了彈。
她被覆蓋住,腰肢被掐得死死的,男人一雙漆黑的眼睛殺人又放火,看得她心頭發顫,“有話好好說。”
聶粲聲音暗啞,“你剛才喊什麼?再喊一遍?”
薑依裝糊塗,“奶奶?”
下一瞬,唇重重的壓了下來,占據她全部的呼吸,她雙手也被按住動彈不得,隻能發出嗯嗯的聲音。
男女力量的差距在這一刻體現得淋漓極致。
“流氓。”
好不容易得到片刻喘息,很快嘴唇又被含住。
“再給你一次機會。”
聶粲終於放開她時,薑依像缺氧大口呼吸的魚。
隻見他居高臨下,眼神黑沉沉又火光四射像看著獵物的獸,覆過來的塊壘分明的腹肌像燒紅的烙鐵,一觸即燃。
薑依慫了,還沒來得及平複呼吸的胸膛起伏,“老,老公。”
 ◎◎;震驚。
她沒喊出來的抗議,被他堵回喉嚨裡。
衝動是魔鬼,早知道不說了。
燈光搖曳,她看到男人的臉都是重影的。
結束後,她的手腕都紅了。
被他還戴著手表磨的。
聶粲抱了她一會讓等她稍微平靜下來,抱著她去浴室,各自身上不知道是誰的汗水,滑溜溜的,薑依攀在他肩膀上的手差點抓不住。
聶粲還笑她,“這就受不住了?”
對她來說是已經快能睡過去的程度。
對他來說才是開始。
鴛鴦浴洗了半個多小時,再度沾到枕頭,薑依已經累得不想說話了。
聶粲還沒放過她,在後麵掰過她的臉親她,溫柔的吻落在她的唇角,把她整個人圈進來,“老公都喊了,等你高考完,我們就去領證?”
這是第幾次求婚了?
薑依懶得去數。
就像她欠的飯一樣。
數著數著,就睡一起了。
“嗯?”男人的聲音像有鉤子一樣,在她耳邊掀起酥酥麻麻的癢浪,她受不了轉過身,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從窗外麵照射進來的光線恰好能看清彼此,又有點如夢似幻,“聶粲。”
聶粲的眼在她身上一點點丈量,視線一寸寸劃過她的眉眼。
過去這雙眼睛隻看得見陸雲驍。
她追著陸雲驍跑,他都知道。
“薑依,以後你的眼睛隻能看到我。”
薑依還沒回答,就見他突然退了下去,她半抬了身子一看,整個人一僵,腦袋一片空白。
她手指緊緊抓住了下麵的床單。
這流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二天她醒來,全身沒一個地方不酸的。
隻覺得半截身子已經入土。
不知幾點了,但男人還沒走,抱著她以占有的姿勢,半撐著身子,笑意盈盈,“早啊,老婆。”
薑依腦海裡不斷的倒帶,突然卡了一下,臉上飛紅。
“彆忘了,你昨晚答應嫁給我了。”
“是嗎,我答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