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也是早上聶叔叔教的,他說對方還是不聽警告,揍他沒商量。
眾人一驚!
梁媽媽眼睛再次瞪大,“看看,這是一個孩子說出來的?家裡人是怎麼教他的,果然沒爸爸的孩子品行就是差點。”
薑依眼神一沉,“誰說他沒爸爸?沒爸爸他是石頭裡蹦出來的?再說爸爸跟品行有關係?你孩子爸爸還健在吧,他品行有多好。”她心情不好,一疊連聲懟過去,梁媽媽頓時一噎。
薑依不等她說話,又看向園長,“您覺得我兒子該道歉嗎?”
園長目瞪口呆,好為難。
梁家是這的富豪,康村一霸,上麵還有人,她不敢得罪,但陸思源也是憑關係進來的,至於啥關係,暫時不明。
左右權衡,園長說:“打人確實不對。”
薑依一聽,就知道她偏幫那邊了,看來梁家有點來頭。
但她也不能退縮,要是退縮,以後兒子在學校還怎麼混,哦不,是沒法好好學習。
“搶人家的筆就對啦,筆是屬於小果實的個人財產,當個人財產遭到侵害的時候,所有者有權維護自己財產不受侵害,而做出正當防衛。”
薑依聲音不算高,卻很嚴肅,把什麼叫正當防衛的條款解釋了一遍,把梁媽媽和園長唬得一愣一愣的。
“按道理,你兒子該給我兒子道歉。”
哇,媽媽好威武哦。
小果實看媽媽的眼神,簡直像看一個光輝燦爛的巨人,一閃一閃的。
爸爸他其實可以不要的。
“什麼!”梁媽媽這句終於聽懂了,“我兒子臉都腫了還要給你兒子道歉?”
“沒錯。”薑依肚子還很難受,但腰杆挺得很直,“還有,你剛才還說沒爸爸的孩子品行就是差點,這話存在侮辱性質,你也該跟我和孩子道歉。”
梁媽媽沒想到,遇到硬茬了,哼了一聲,“休想,你給我等著瞧。”
說完就帶著孩子走了。
薑依不舒服,就放她一馬了。
園長又一次目瞪口呆,問:“你是律師?”
薑依神色柔和了一些,“不是,我是隔壁山大的學生,我們課程也有法律課,我剛才說的,有理有據。”
關係還是要搞好的,“但隻要那孩子不再犯,我們可以不追究。”
園長態度已經和藹了不少,“明天我給小朋友們重申一下紀律問題。”
她又看向小果實,“但是以後有事還是先找老師幫忙,能不動手儘量彆動手,可以嗎?”
“哦。”小果實乖巧的點頭。
薑依帶著孩子回家,阿光還在外麵,說:“剛才那小胖子的媽,氣衝衝的,不知會不會搞事。”
“你去查查她是什麼人,她知道小果實沒爸爸,就很奇怪。”搞不好又是哪個“熟人”的親戚。
另一邊,雲城派出所。
隋丹還以為是那人來撈她了,誰知還要被審。
對麵桌是個陌生的俊帥年輕人和那位陳警官。
年輕男人穿著黑色襯衫,高眉深目,神色冷冽,氣場上有種強烈的壓迫感。
隋丹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有幾分膽識,是生活所迫,但拘留三天,漢子也扛不住,她身體和精神都極度疲憊,“你們還有什麼要問的。”
聶粲沒什麼表情:“你認識劉雅嗎?”
隋丹眼睛倏然睜大,搖頭,“我不認識。”
“那你有個女兒,現在寮步的鄉下,被劉雅的人看管起來,也不認了?”
隋丹臉色一變,眼裡的震驚是明顯的,他們查到了?!
沒錯,一直是劉雅聯係的她。
老陳說:“我們的人已經去解救你的女兒,你可以老實交代。”
隋丹幾乎脫口而出,“你們真可以救我女兒?”
可同時她也是狡猾的,“見到我女兒,我才會交代。”
聶粲也不急,拿出一張照片,“這個女人你認識嗎?”
正是沈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