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像的濾鏡碎了一地撿都撿不起來。
她還成了“幫凶”。
“張女士覺得自己才是幫凶。”聶粲不用看她表情,也知道她想什麼,咧嘴一笑:“她肯定比你還內疚。”
薑依立即就明白了,瞪大了眼睛,打他,“你還好意思笑。”
聶粲不笑了,幽幽看著她,“原諒我行嗎?”
“不行。”薑依轉身就想要開門,他在身後一手扣著她的腰,一手按在門上,下一秒,他滾燙的氣息就落在她的耳垂上。
一陣電流一樣酥麻的感覺傳遍她全身。
吻沿著耳垂落到她頸脖上,聶粲把她轉過來,吻至嘴角,含住她的唇瓣吸吮。
溫柔至極,薑依心跳加速,呼吸不暢,要抓住他的手臂才能站穩。
他手臂上肌肉結實,像脈搏一樣跳動,她差點沒抓住。
聶粲抱著她一路親到浴室。
嘩啦啦的花灑把兩人都淋濕了,薑依喘口氣的空隙,瞄了他一眼。
他今天穿的白襯衫,還沒脫掉,衣服濕漉漉的貼在身上,塊壘分明的腹肌溝壑縱橫,水流淌過,說不出的性感,比脫了衣服還誘惑。
“好看嗎?”聲音勾人心魄。
感覺輕而易舉被喚醒,彼此的呼吸也熱了幾度,聶粲漆黑裡眼眸裡,像有火光燃起。
薑依還沒說話,發出“唔”的一聲。
撞在瓷片上的背部一片冰涼。
前麵是滾燙的火焰。
冰火兩重天。
“原諒我了沒?”
薑依身心都酸麻,摟著他的脖子,“還沒。我要繼續吊著你。”
聶粲繼續親她,緊扣住她的腿,“行,你喜歡吊就吊著,吊多久都行,其餘的交給我。”
之後薑依幾乎看不清他的臉,更顧不上說話。
她本來想跟他說一句肉麻的話,讓他彆把那句話放在心上。
可是這晚上,為求媳婦兒的原諒,聶老大身體力行,使出渾身解數,服務到位,讓薑依無可挑剔,無話可說。
是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翌日,薑依醒來,旁邊已經沒了人。
阿光過來說聶總去處理沈思妮和李美珍的事了,薑依還想問一問具體情況,張女士打電話約她下去喝早茶。
張明明昨晚似乎睡得不好,而且早上居然沒見聶爸爸一起喝茶,這實在出乎薑依的意料。
難道她小人之心,猜錯了聶爸爸的小心思?
“吃過早餐我就回港城了,旗袍店的事先交給你和聶琪。”張明明說,“我跟老傅說一聲,以後偶爾會過來。”
聶琪興致勃勃,“沒問題,我和嫂嫂找好鋪位給你打電話。”
張明明給她們留了電話和傳真機號碼。
走的時候,張明明單獨拉著薑依說:“謝謝你,要不是你,我都沒機會跟小粲這樣相處。”
薑依良心過不去,不瞞她,“其實你跟我說那些後,我就沒怎麼生他的氣了,口上說生氣,是我想他好好反省一下,彆不當紀律當回事。”
張明明眼睛微睜,又點點頭,“你說的對,他在部隊就是不守紀律,才吃那麼多虧,還差點沒命。”
她大大鬆口氣,笑道:“你原諒他,我就放心了。”
“但我還是希望你多來看他,來看看我們。”薑依說,“我們都喜歡你,哪天你要是遇到挫折的,會發現你不是一個人,有很多人,在你身邊支持你。”
張明明心裡柔軟一片,抱了抱薑依,“謝謝。”
看著她上車,薑依揮了揮手,然後乾活去了。
對付淩雲,才剛開始呢。薑依不確定沈思妮會不會坐牢,但能確定,她那兩百萬將血本無歸。
…
這邊,張明明上車前還是笑著的,上了車,心裡忽然有些不安,“開快點,我要儘快回到港城。”
昨晚,她給老傅打電話他沒有接。
他從來不會不接電話,估計是生氣了。
另一邊,港城傅家豪宅。
傅成棟麵前的茶幾上,正放著一張照片,是傳真件。
對麵傅夫人麵沉如水,“你看看,這是什麼?你妻子沒回來過節,是跟他一起了。我就說了,這女人養不熟。”
傅成棟問:“你收買了我的保鏢?”
“我也是為你好。”傅夫人語氣軟了些,“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和你大哥。你弟弟不是我親生的。他現在拿著一份似是而非的遺囑,鬨分家要分掉我手裡的股權,絲薇能幫你。”
傅成棟捂了把臉,“所以,你就逼我把孩子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