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點兒就要在這靶場上演一出男女爭鬥的戲碼了。
葉輕煙和蘇寧兒看在眼裡,簡直都要嫉妒死了。
明明葉蟬衣就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而已,憑什麼今日可以這般奪人眼球!
什麼好事都被她給占了,出儘了風頭。
明明她們才是貨真價實的天之驕女,這些所有的榮耀和光環都該屬於她們才對!
憑什麼都被葉蟬衣搶去了!
葉輕煙和蘇寧兒氣得幾乎咬碎了玉牙,眼裡的嫉恨如海嘯般肆虐翻湧,恨不得上前將葉蟬衣撕成碎片。
再說蕭連廷整個人呆若木雞,臉上開始一點點地消散血色,眼裡的絕望叫人看得分明。
嘴唇下意識地蠕動了兩下,卻又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他不敢相信自己會敗在一個看不上眼的女人手上,但這一切卻是不爭的事實。
這一刻,他恨不得原地消失,又在內心不住地懊悔。
如果一開始他沒有和這個女人立下賭約,是不是就不會陷入這般窘迫的境地了?
太丟人了,蕭連廷此刻覺得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裸露在所有人的麵前。
當初他在葉蟬衣麵前說下的狠話如今顯得多麼諷刺和可笑。
趁著四周混亂之際,蕭連廷鬼鬼祟祟地就想偷溜離開。
葉蟬衣卻發現了他的動機,搶先一步攔到他麵前。
“蕭連廷,彆急著走啊!不知你現在服還是不服?”
見被葉蟬衣拆穿了,蕭連廷的臉色霎時漲成了豬肝色。
他怒氣衝天地道:“你胡說什麼,本王何時想逃了!你莫要詆毀本王!”
蕭連廷避重就輕,始終不願向葉蟬衣低頭。
便在這時,東方卿邁步朝著葉蟬衣而來。
“恭喜葉大小姐,成為了箭術大選的魁首。”
他的聲音低沉中透著點點的溫潤。
一雙墨眸定定地望著葉蟬衣,眼裡有對她的欣賞、探究,還有幾分意味不明的情緒。
葉蟬衣拿出之前的協議,不疾不徐道:“東方院長,想來書院也極為注重學生言而有信的品性,當初我與蘇寧兒、薛婉瑩、葉輕煙、蕭連廷四人立下賭約,如今我已分彆拿下琴藝、棋藝、畫技、箭術的魁首,他們四人是不是也該兌現相應的承諾了?”
東方卿輕笑一聲,應道:“葉大小姐請放心。這場賭約是在本院長眼皮子下達成的。如果他們四人膽敢不認賬,或是以身份逼迫,本院長第一個不答應。”
此話一出,除了薛婉瑩不在場,剩下的葉輕煙、蘇寧兒、蕭連廷的臉色都十分難看,簡直如喪考妣。
當初他們鐵定葉蟬衣根本不可能做到,彆說拿下四項魁首了,就是一項都不可能。
誰想最後還真被葉蟬衣做到了。
三萬兩銀票不是小數目,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們竟然全輸給了自己口中的草包,簡直太丟臉了。
迫於東方卿的威嚴,葉輕煙四人連忙表態會儘快交上銀票。
東方卿隨後掃視了一眼眾人,清了清嗓子,朗聲道:“各位,葉大小姐連奪四項魁首,本院長在此有件喜事要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