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蟬衣,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
驚怒、恐懼的表情在芸姨娘的臉上輪番上演,神情都開始變得猙獰起來。
“毒藥而已,我說過會讓你說實話的。”
葉蟬衣撇了撇嘴,那般雲淡風輕的表情,就像隻是在談論天氣的陰晴而已。
葉遠山和芸姨娘卻聽得心頭一涼,如墜冰窟。
“這可是我剛出爐的毒藥。芸姨娘,你是第一個服食人,這是你的榮幸。”
“你……”
喂她毒藥,這是哪門子的榮幸?
芸姨娘受此刺激,差點兒暈倒。
葉遠山眼疾手快地扶住,怒視著葉蟬衣,咬牙切齒道:“孽女,還不快些交出解藥!芸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必讓你陪葬!”
葉蟬衣撇了撇唇,“想要解藥,可以啊!拿五萬兩銀票換!”
葉遠山濃眉豎起,暴跳如雷道:“什麼?五萬兩?你怎麼不去搶錢莊呢!”
葉蟬衣不屑地勾了勾唇,“搶錢莊費時費力,哪有喂毒藥換銀子快啊!”
“難道你堂堂侯府寵妾的性命不值五萬兩?”
葉蟬衣頓了頓,語聲充滿譏嘲,“還是說侯爺嫌芸姨娘人老色衰正愁,沒有合理的借口打發呢,我如此所為正中了侯爺的心意呢!”
芸姨娘聞言,頓時心頭一跳,原本頭暈的她嚇得也清醒了幾分,連忙轉頭看向葉遠山,拽著他的衣袖就是一陣賣慘撒嬌。
“侯爺,妾身這些年為侯府操碎了心,您可不能負了妾身啊!”
葉遠山氣得七竅生煙,“孽女!休要挑撥離間!”
低頭看了一眼懷裡淚眼盈盈的芸姨娘,葉遠山終是心裡一軟,妥協道:“晚些本侯自會派人將銀票送去。”
“我現在就要拿到銀票,過期不候。”葉蟬衣的語氣十分強硬。
“你……”
葉遠山被逼無奈,隻好喚來管家張忠吩咐了一番。
張忠領命匆匆而去。
大概一盞茶的工夫,去而複返的張忠將取來的銀票,交到了葉蟬衣的手上。
“現在可以交出解藥了吧?”芸姨娘迫不及待道。
葉蟬衣沉聲道:“我需要一個月的時間煉製解藥,這一個月內如果芸姨娘再有任何小動作,那就彆怪我言而無信了。”
“還有,這一個月的時間芸姨娘進出侯府都必須走偏門,你一個賤妾不配走大門!若是被我發現你敢走大門,後果自負。”
“大璃最是講究尊卑禮儀,侯爺將一個賤妾寵得無法無天,我身為侯府嫡女可不能坐視不管,平白汙了侯府聲譽。既然侯爺色令智昏,那就隻好由我代勞,整頓一下這些不良之風。”
“孽女!本侯還沒死呢!你就這麼急不可耐地乾預府務了?彆忘了本侯才是這一府之主!”
葉遠山氣得身子止不住的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