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嬤嬤,你可能不知道,你們的侯爺和芸姨娘已經被我氣得半死不活了,本來我也不急著要你命的,可惜你偏要蹦噠著往我刀上撞。”
葉蟬衣一字一頓,聲音陰冷寒徹,簡直如同索命的地獄魔音。
崔嬤嬤嚇得差點兒暈死過去。
她是從廚房過來的,大廳與廚房不順路,所以並不知道這些。
此刻,她後悔得腸青肚爛,早知如此,她絕不會招惹這個比索命女鬼還恐怖的大小姐。
崔嬤嬤拚命地一個勁磕頭求饒,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葉蟬衣不為所動道:“被你折磨了十幾年,區區幾個響頭,就指望我饒了你?你可真把我想得太善良了。”
葉蟬衣唇角的笑意越來越濃,聲音卻越來越冷,“崔嬤嬤,我要的是你的命。當然也不會給你個痛快死法,那樣太便宜你了。”
說到這裡,崔嬤嬤嚇得身子一抖,繼而身下有水漬流了出來,竟是嚇尿了。
葉蟬衣吩咐道:“鬆清,你去府裡的池塘捉些水蛭回來。今天是崔嬤嬤的最後一餐,她伺候了我十幾年,我也不能虧待了她。我這裡也沒什麼好吃的,就給她多加道葷菜吧。”
鬆清立刻領命而去。
崔嬤嬤嚇得劇烈地顫抖起來。
水蛭可是會吸血的。要是被水蛭鑽進肚裡,那種滋味……
崔嬤嬤想到這些,直接被嚇得昏死過去。
葉蟬衣見狀,手裡銀針朝她射出,最後硬生生地把崔嬤嬤疼醒了。
不到一盞茶的工夫,鬆清便帶著一罐子水蛭回來了。
崔嬤嬤見到罐裡扭曲蠕動的水蛭,嚇得差點兒魂飛魄散。
鬆清卸了崔嬤嬤的下巴,她隻能被迫著張著嘴。
接著鬆清將滿罐的水蛭全都倒進了崔嬤嬤的嘴裡,那些水蛭對於血腥之氣極為敏感,一個勁兒地往崔嬤嬤的喉嚨鑽。
不消片刻,那些水蛭全都鑽進了崔嬤嬤的肚裡。
崔嬤嬤痛得在地上來回打滾,偏偏又叫不出來,彆提有多折磨了。
隨後,葉蟬衣甩出幾根銀針,崔嬤嬤穴道被封,隻能像死狗一樣躺在那裡,當真是生不如死。
“小姐,這個惡奴怎麼處理?”鬆清開口詢問。
葉蟬衣目光冷冷地掃過崔嬤嬤,淡淡道:“這會兒已經過了飯點,府裡的廚房應該沒人了。避開府裡的人,將這個醃臢貨連同廚房一起燒了吧。既然我吃不上飯,其他人也不必吃了。”
不得不說鬆清的辦事效率極高,流珠和紫鳶剛將一地的狼藉打掃乾淨,鬆清便回來了。
鬆清稟報道:“回小姐,已經辦妥。一路上屬下避開所有耳目,並無一人發現。現在府裡的下人都在手忙腳亂地救火。”
葉蟬衣點頭道:“好,乾得不錯。”
隨後,她略一沉吟,掃了一眼流珠、紫鳶、鬆清三人,開口道:“我想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三人必須如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