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隻聞芸姨娘慘叫一聲,人高馬大的葉卓便將芸姨娘撲倒在地。
驚嚇過度的芸姨娘兩眼一翻,立刻不省人事了。
堂堂鎮南侯,光天化日之下趴在了武安侯的姨娘身上。
如此戲劇性的一幕,讓周圍看熱鬨的百姓全都捧腹大笑起來。
此時此刻,最抓狂的莫過於葉遠山了。
試問有哪個男人能接受自己的女人,在眾目睽睽之下與彆的男人有了肌膚之親?
即便隻是一場意外,也絕對不行。
“孽女!都是你這個孽女,乾得好事!”
椅轎上的葉遠山喘著粗氣,指著葉蟬衣就是一陣怒罵。
“姐姐,即便你對姨娘有再多的不滿,可你已經害得她大病一場了,怎的還要這般羞辱她!”
葉輕煙抓住一切可以讓葉蟬衣身敗名裂的機會,抹黑道。
葉蟬衣淡掃了一眼椅轎上的葉遠山和葉輕煙,語氣極具嘲諷道:“你們一個喊我‘孽女’,一個喚我‘姐姐’,搞了半天你們還當我是武安侯府的人啊?若是一家人,又怎會在我被欺負的時候,不但不管不顧,甚至是帶著傷殘跑來看熱鬨,你們是怎麼心安理得地認為我是侯府之人?”
此話一出,葉遠山、葉輕煙的臉頓時漲成了豬肝色。
尤其注意到圍觀百姓對他們指指點點,一臉鄙夷,頓時憋屈惱火,可又理屈詞窮,竟是無言辯駁。
葉蟬衣說話的間隙,葉卓已經從芸姨娘的身上爬了起來。
葉蟬衣的眼神帶著一絲譏笑和輕蔑,輕聲嗤道:“鎮南侯,你是個有福氣的。芸姨娘當年可是京都熾手可熱的花魁,自從入了侯府從良後,可再無一人享受,今日你溫香撲滿懷,是不是可以給大家講講,曾經風頭一時無兩的青樓花魁,滋味到底如何啊?”
此話一出,圍觀百姓中有膽大者禁不住起哄怪叫起來。
這種氛圍好像會傳染一樣,繼而有越來越多的人加入。
他們嘲笑附和,更有甚者,直接講起了芸姨娘當年的香豔史。
“孽女!你這個孽女!搞臭武安侯府的名聲,究竟對你有什麼好處?”
葉遠山怒指著葉蟬衣,泛青的麵皮劇烈抽動,額角青筋突起,憤憤然道。
葉蟬衣似笑非笑道:“好處諸多,壞處一個都沒有。你們既是來看熱鬨的,就要做好需要承擔的後果!”
葉遠山聞言,被噎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用眼刀剜著葉蟬衣,充血的眼裡射出兩道寒光,恨不得將其扒皮拆骨。
“葉蟬衣,你放肆!你竟敢拿個上不得台麵的娘們惡心本侯,你莫要汙了本侯的清譽!那種貨色本侯連正眼都不會瞧一眼!”
葉卓向來嘴笨舌拙,加上反應慢半拍,好半晌了他才回懟起葉蟬衣來。
此刻的葉卓須發怒顫,青黑的麵皮止不住地抽動,呼哧喘著粗氣,顯然是氣得不輕。
不等葉蟬衣回懟,葉遠山率先不答應了,對著葉卓便是一陣疾言厲色地怒吼。
“喂,鎮南侯,你說誰上不得台麵?你瞧不起誰呢!你以為本侯不知你那些破事嗎?跟個比自己女兒還年輕的婢子偷情,被當家主母逮了個正著,還被攆了三條街!哈哈,真是笑死人了,你個老不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