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你敢恥笑本王!”
蕭連廷怒極,臉上儘是暴虐之色,甩手就給了葉輕煙一巴掌。
葉輕煙的嘴角頃刻見紅,卻不介意,看到蕭連廷暴跳如雷的樣子,反而有種報複後的快感。
“整個京都的人都知道,皇叔與本王的準王妃關係匪淺,而本王這位準王妃削尖腦袋想解除婚約,皇叔為了幫她,故意誣陷本王,也不是沒有可能的。”蕭連廷很快出言應對。
眼見蕭連廷不但狡辯,反而將屎盆子扣過來,蕭雲寒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繼而答非所問道:“大侄子,今日怎麼不見你平時戴的蟠龍玉佩?”
蕭連廷微怔了一下,不知蕭雲寒為何突然有此一問。
那枚蟠龍玉佩,乃是剛封王時璃武帝所賜,幾乎從不離身。
蕭連廷不耐煩地敷衍道:“這玉佩已經丟了好一陣兒了,皇叔好端端的問它作甚?”
蕭雲寒聞言,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下一刻,如同變戲法般,他的手裡多了一枚瑩白剔透的蟠龍玉佩,與蕭連廷平時佩戴的那枚一模一樣。
蕭連廷頓時臉色大變,吃驚道:“本王的玉佩怎麼在皇叔這兒?”
蕭雲寒冷笑道:“本王可以作證,是因為當日在茶樓,本王所在的包廂就在廷王的隔壁。當時廷王與葉二小姐的所有對話,後來發生了什麼,本王都一清二楚。”
此話一出,蕭連廷麵色煞白,下意識地看向葉蟬衣,見她神色清冷如霜,眼裡隱隱透著一抹譏誚。
心頭的疑團瞬間豁然開朗。是了,當日他與葉蟬衣商議的計劃早就暴露了。
“這枚玉佩便是大侄子落在了茶樓,還好本王認出了此玉佩,討了過來,一直忘了歸還。”
蕭雲寒說著,看向蕭連廷,將玉佩遞出去,用戲謔的口吻道:“大侄子,這次可得將玉佩收好了,免得再丟了。”
“不勞皇叔掛心了。”蕭連廷冷哼一聲,上前一把將玉佩奪回。
此時此刻,在場之人焉能看不出蕭連廷之前是在說謊。
後宮妃嬪全都起了看熱鬨的心思。
之前董妃母憑子貴,整天耀威揚威搞得好像彆人不能生出皇子一樣。
如今廷王做出如此醜事,她們倒要看看這對母子如何收場。
至於那些貴女,大多數幻想能得到蕭連廷的青睞。
隻是蕭連廷如今的所作所為,傷透了她們的心,一個個由愛轉恨,再次看向蕭連廷的目光,充滿了不屑和鄙夷。
便在這時,暗朔去而複返,旁邊跟著大內總管福壽安。
“奉皇上口諭,傳廷王殿下、葉二小姐相關之人前往養心殿。”
福壽安冷漠地看了一眼蕭連廷,轉身又正對著蕭連廷,規規矩矩地躬身,恭敬道:“寒王殿下和葉院長,也一並去吧。”
葉蟬衣看向福壽安,似笑非笑道:“福公公,剛才有人故意抹黑本院長的聲譽,本院長要找皇上主持公道。”
說到這裡,葉蟬衣的目光在跪地的宮女和董妃的身上頓了頓,似是嘲諷道:“你們也一並走一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