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侯爺和芸姨娘欠她的。
平白冒出這麼大的兒子,葉遠山說不儘的欣喜,於是蹲身將冬子抱起,一陣逗弄。
葉遠山向來多疑,看似和冬子閒聊,實則是在暗中套話。
好在冬子人小鬼大,柳絮提前便教過他如何應對,因此並未露餡。
葉遠山原本的懷疑也去了七七八八。
當天晚上,葉遠山便將柳絮母子接回了侯府,將人安置在了如軒閣。
芸姨娘得知消息後,沉不住氣的她跑到如軒閣就是一陣撒潑鬨騰。
看到芸姨娘帶著心腹丫環婆子強闖進來,柳絮心裡怒火上竄,眼前的一幕讓她瞬間與七年前被趕出侯府時的情景重疊起來。
為母則剛,這次她下定決心要在侯府站穩腳,心裡已然拿定了主意,表麵上卻故作驚慌地喚了一聲。
“芸姨娘。”
“啪!”
芸姨娘看到柳絮那張清純與嫵媚結合完美的臉,眼裡妒火中燒,抬手便給了柳絮重重的一巴掌。
如軒閣的一個小丫頭,眼見自己的主子吃了虧,於是悄悄摸摸地溜出去報訊了。
柳絮吹彈可破的肌膚赫然印上了明顯的巴掌印。
她眼眶泛紅,淚眼瑩然,那柔弱無助的樣子,輕易便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
“柳絮,七年前我能將你趕出去,如今我一樣可以將你趕走!彆以為長了張狐媚臉,便能勾引侯爺!”芸姨娘伸手指著柳絮,尖著嗓音怒罵道。
“芸姨娘,奴婢也不想回府,奈何侯爺執意要將我們母子接回來。既然芸姨娘如此容不下我們母子,我們母子離開便是!”柳絮的淚水如珍珠般唰唰地往下落,眼神異常堅定道。
芸姨娘聽罷,怒火更盛,“賤蹄子,誰知你在哪裡搞的野種,也敢混淆侯府的血脈。侯爺隻是被你一時所迷,等侯爺查清真相,定不會饒過你和那個野種!”
柳絮忽地湊近,用極小的聲音說道:“芸姨娘,你說得這些,無非就是嫉妒我們母子。嫉妒奴婢的兒子是侯府的大少爺,而你肚子裡還不知道能生出個什麼玩意。到底誰的是野種還很難說。”
芸姨娘驟然一聽,尤其對上柳絮眼裡陰惻惻的笑意,隻覺一股冷意莫名地從後背襲遍全身,讓她的一顆心陡然一沉。
莫不是這個賤婢知道些什麼?
芸姨娘很快便否定了這個念頭。那件事她做得十分隱秘,而且自從她懷孕後,為了保住秘密,她給了那個男人一大筆銀票,明麵讓其離開京都,實則派殺手將人解決了。
所以不會有人知道她懷的是野種。
想到這裡,芸姨娘這才鎮定下來,下一刻惱羞成怒的她揚手便要再打柳絮。
便在這時,從裡屋出來的冬子恰好撞上這一幕,連忙上前護在柳絮麵前,抬起小短腿踹了芸姨娘一腳。
他奶聲奶氣地罵道:“你這個老妖婆,休要欺負我娘親!”
“你個小野種!竟敢辱罵我是老妖婆!看我今天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