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蘿公主待在驛館兩日,口不能言,向來活潑好動的她早就憋壞了。
待藥效褪去,她便帶了此番出使大璃的另一位女使者方柔一起外出遊玩。
“姑娘,您可真識貨啊!這枚鵲登梅簪乃是我們七寶齋的限量款。”
“哦,還有這位姑娘,你手上的這對紫玉芙蓉耳墜也是珍品,僅此一對。”
七寶齋的掌櫃十分熱情地向流珠、紫鳶介紹著兩人手裡的首飾。
“掌櫃的,這枚發簪多少錢?”流珠小心翼翼地詢問。
今日小姐帶她們來到這七寶齋挑選首飾,這七寶齋可是京都如今最負盛名的首飾鋪子,自然價格也著實不菲。
“姑娘,這枚發簪隻需一百兩,還是很劃算的。”掌櫃眯著眼,笑嗬嗬地伸出了一個手指。
“什麼?一百兩?算了,我還是不要了!”流珠一聽,頓覺手上的發簪就跟燙手了一樣,連忙就要放回去。
紫鳶這時也道:“實在太貴了,這對耳墜我也不要了。”
“千金難買心頭好。你們兩個喜歡便好。今日不是說好了嘛,就買你們看上眼的。”
瞧出兩個丫頭的愛不釋手,葉蟬衣出手攔下了兩人。
“可是小姐,這首飾太貴重了,戴在奴婢身上實在不合適。”
“是啊小姐,奴婢還是習慣戴些便宜實惠的首飾,否則這麼貴重的東西要是弄丟了,到時可要心疼死奴婢了。”
流珠、紫鳶還想拒絕,葉蟬衣輕笑道:“弄丟了再買吧。反正你家小姐也不缺這點兒銀子。”
如今鬼影宮單單錢閣一個月的收入就有十幾萬兩,如今她的身價雖比不上大璃首富嶽百萬,也絕對算得上大璃的頂尖富豪。
葉蟬衣繼續說服著兩個丫環,“再說了你二人都是我身邊最親近的丫環,你們出去有排麵,自然也是給我長臉,所以就莫要推辭了。”
流珠、紫鳶看到她們小姐說得真摯,兩人也是確實喜歡手裡的首飾,於是便欣然地點了點頭。
“奴婢聽小姐的。”
葉蟬衣滿意地點頭,“掌櫃的,耳墜和發簪,我都要了,包起來吧。”
“好嘞!”
眼見葉蟬衣出手如此闊綽,掌櫃自是高興地合不攏嘴。
然而便在這時,店裡忽然闖進兩個不速之客,不待流珠、紫鳶有所反應,手上的發簪、耳墜便被搶了過去。
“掌櫃的,這發簪、耳墜,本公主要了!”
此刻闖進七寶齋的不速之客不是彆人,正是雲蘿公主和另一個嶽戎使者方柔。
兩日前,葉蟬衣讓雲蘿公主在宮宴上顏麵儘失,如今仇人見麵分外眼紅。雲蘿公主自然要扳回一局。
“喂,你們怎麼回事?明明首飾是我們先看上的!”
“還自稱一國公主,就這樣的修養也好意思跑到我們大璃來丟人!”
流珠、紫鳶一聽來人自稱“公主”,言談舉止嬌縱傲慢,衣著打扮更是華麗非凡,很快就猜到了對方的身份。
前兩日葉蟬衣在宮宴上經曆的事情,流珠和紫鳶也聽到了不少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