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寒冷笑道:“本王若說不可呢?”
淩太守先是一怔,繼而陰沉著臉,“殿下,你可得想好了。左右不過是一個男人而已,殿下的前程和一個男人比起來,孰重孰輕相信殿下要比下官清楚得多。”
蕭雲寒冷哼一聲道:“淩太守,你還沒有資格跟本王討價還價。”
眼見蕭雲寒如此不識趣,淩太守當下怒極反笑道:“這麼說殿下是打算枉顧滿城災民的性命,也要保下這個男人了?”
蕭雲寒語氣堅決道:“本王城要守,人也要。”
淩太守的聲音裡透出一抹威脅,“殿下不怕為了一個區區男人而斷送自己的前程?”
葉蟬衣冷睨著淩太守,哂笑道:“淩太守,睜大你的眼睛看看,我到底是誰。”
話落,葉蟬衣抬手往臉上一撕,戴人皮麵具脫落,旋即露出清麗脫俗的女子麵容。
淩太守見狀頓時瞪大了眼,不可置信道:“你……你究竟是誰?”
蕭雲寒牽住葉蟬衣的手,一臉玩味地看向淩太守。
“大膽淩太守,寒王妃在此,你竟敢向本王要人,到底是何居心?”
蕭雲寒聲音冰冷而低沉,猶如千年寒冰凝成,讓人感到一陣心悸。
淩太守隻覺一股強烈的威壓嚇得雙腿一軟,連忙跪地辯解。
到底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淩太守很快就冷靜下來。
“殿下恕罪。下官並不知要找之人就是王妃。”
葉蟬衣冷然道:“淩太守,本王妃可以不追究你的冒犯之罪,解藥也可以給你,但是你必須立刻交出糧食配合賑災。”
淩太守聞言,立刻露出一副愛搭不理的表情。
“王妃說笑了,下官一個個區區太守,對於賑災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淩太守神情高傲,有恃無恐。蕭雲寒雖然貴為王爺,但如今在溯州的勢力遠不及他,所以他沒有什麼好顧慮的。
葉蟬衣譏誚道:“淩太守,眼下言之過早吧?”
淩太守皺眉道:“王妃所言何意?”
葉蟬衣答非所問道:“估摸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
正在淩太守一頭霧水之際,鬆清帶人忽然從外麵拎了好幾個袋子進來,隨後將袋子扔到地上。
淩太守詫然道:“王妃這是何意?”
葉蟬衣朝著鬆清使了個眼色,鬆青提起袋子,隨著一陣清越的金屬碰撞聲,一堆玄鐵令牌從裡麵儘數倒了出來。
淩太守見狀,整個人的臉色瞬間蒼白如紙。
“這……這些令牌你們是從何處得來的?”淩太守驚慌失措道。
那些令牌上麵刻著的“淩”字十分醒目,所以他確定這些令牌皆出自於他豢養的侍衛之手。
葉蟬衣波瀾不驚道:“淩太守這麼多年豢養數支軍隊,如今已被全權控製。淩太守是聰明人,應該知道如何選擇。”
此話一出,淩太守瞬間如爛泥一樣癱倒在地,恍惚半晌,終是認命道:“下官定會全力配合殿下賑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