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拿了我的金幣,還沒有給付我報酬呢,這樣吧,就帶我出海去逛一圈,我就不計較你搶走我金幣的仇了。”
“伊麗莎白小姐,你可能誤會了,我這個人,向來是錢我不想付,貨我又想要,一直喜歡白嫖的。”白夜說道:“所以給你報酬是不可能給你報酬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給你報仇!”
“你!”
伊麗莎白氣得麵色通紅。
她從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把白嫖說得這麼理直氣壯,根本就沒有一點廉恥心嘛!
而且這個男人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自己這麼一個大美女,主動提出,願意陪你周遊大海,你居然拒絕呢?
要知道,諾靈頓和威爾·特納兩個舔狗,不知道多想跟我出海遊玩,我都沒有答應呢!
其實說起來,伊麗莎白相貌也算是不錯的。
細嫩粉白的肌膚,剪水雙瞳顧盼有神,長長的睫毛有點卷,彎彎的眉毛,挺直的鼻梁帶著優美的弧線,雙唇輪廓分明,滋潤飽滿。
可惜……
對A真的要不起!
白夜看著她,沒什麼衝動,也怕以後萬一有了孩子,把孩子給餓著了。
“你們這些卑鄙無恥的海盜,對斯旺小姐做了什麼!?”
在白夜冷麵對著伊麗莎白的時候,一條舔狗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衝了上來,將伊麗莎白保護在身後,對著白夜等人,齜牙咧嘴的,活像一隻忠心護主的獵犬。
“我們沒有對你的斯旺小姐做些什麼,但是她似乎想對我們做些什麼呢!”
被捆綁著的傑克·斯派洛,一看衝出來的獵狗,是之前害得他被海軍抓住的那個小鐵匠,新仇舊恨上來了,當即就對著他嘲諷道。
你舔你的女神,但是你的女神舔我們家大哥,怎麼樣,爽不爽?
傑克·斯派洛看得出來,伊麗莎白·斯旺,哪裡是想隨隨便便跟著一夥海盜去大海上瞎逛啊,分明就是年紀到了,想吃雞蛋油條了。
“不可能!”
威爾·特納將伊麗莎白護在身後,警惕的看著白夜等人,說道:
“斯旺小姐,你先走,我來替你攔住他們!”
“特納,你誤會了,他們並沒有傷害我的意思……”
伊麗莎白也連忙朝著威爾·特納解釋道。
“等等!”
巴博薩卻是站了出來,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看著威爾·特納轉開了:
“你叫特納?”
威爾·特納看著巴博薩,感覺莫名其妙: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如果不出意料的話,我甚至知道關於你父親的事情。”
巴博薩說道。
他看著威爾·特納,越看越覺得這家夥和曾經的鞋帶王比爾長得有些相似。
阿茲特克金幣出現在這皇家港,或許並不是偶然,而是因為鞋帶王比爾的兒子,也在這裡,那枚阿茲特克金幣,就是他兒子帶來的。
“你知道關於我父親的事情?這不可能!”威爾·特納說道:“我父親隻是一個不知名的水手,而且十多年前就已經死了,你怎麼可能知道他呢?”
“嘿嘿!”
巴博薩古怪的一笑,說道:
“你的父親應該叫做比爾·特納,對吧?那他可不是什麼普普通通的水手,而是加勒比海上最快的一艘船,黑珍珠號上的船員,是一名真正的海盜!”
“這不可能!”
威爾·特納仿佛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說道:
“他告訴我,他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水手,而不是你口中的萬惡的海盜!”
“你一定是在騙我!他是死在海盜的手裡的無辜之人!”
這些年,威爾·特納把他父親的死,都歸咎於海盜,導致他對海盜恨之入骨,所以當傑克·斯派洛闖進他的鐵匠房的時候,他寧願和傑克·斯派洛拚死戰鬥,甚至在敗了之後也要以身體攔在他,也不願意放他離去,結果威爾·特納現在卻才知道,原來他父親也是一名海盜……
“在這種問題上,我何必欺騙於你?這是黑珍珠號上所有人都知道的真相!”
巴博薩一肘子頂在傑克·斯派洛的胸口,說道:
“就是這個家夥,當初和你的父親關係最好,你問下他就知道了。”
威爾·特納看向傑克·斯派洛。
傑克·斯派洛狠狠的瞪了巴博薩一眼,然後才看向威爾·特納,說道:
“巴博薩這個人,雖然壞得頭頂生瘡、腳底流膿,但是他在這件事上沒有騙你,你的父親比爾·特納,乃是黑珍珠號上的船員,外號鞋帶王。”
“我想之所以比爾他會欺騙你他是水手,應該是作為一個父親,不想在自己孩子麵前流露出最不堪的一麵!”
巴博薩說道:“這個問題,還是要怪傑克·斯派洛,明明帶著大家做了海盜,卻一心隻想探尋虛無縹緲的寶藏,而不是做一個真正的海盜應該做的事情,所以黑珍珠號上的船員,一個個都窮困潦倒,你父親比爾,也是那麼一副沒出息的樣子!冒著被吊死的風險出海當海盜也就罷了,還特麼窮成了狗,連自己吃飯都成問題了,更何況接濟家人了。我敢說,你母親的去世,一定跟沒有錢有關,那這罪孽,必然有我身邊這個家夥一份!”
威爾特納情緒波動有些大,長久以來,養成的三觀,讓他以為所有的海盜都是他的敵人,是害死他父母的凶手,現在卻才知道,原來自己的父親,也是一名該死的海盜。
巴博薩趁機以一種誘惑的口吻說道:
“騷年,想不想知道你父親鞋帶王比爾所有的故事?想的話,那就跟我們黑珍珠號一起出海,一起去見證你父親走過的路程吧!”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彆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