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傑麗卡卻是像一隻發青的母貓一般,眼眸薄霧點點,看著白夜,她開始主動雙手摟住了白夜的脖子,然後一個翻身,就將白夜壓倒,扭著自己的水蛇腰,又吻住了白夜。
等到再次分開,白夜撫著安傑麗卡的臉頰,說道:
“叫哥哥!”
“我年紀比你大,是姐姐!”安傑麗卡頓時不滿,撅著嘴巴說道:“當初在酒館相遇,你忘記了朝前朝後,叫莪姐姐的樣子了嗎?”
白夜在安傑麗卡的臀兒上拍了一巴掌,說道:
“那是我在哄你,你還真把自己當姐姐了?叫哥哥,不叫的話……”
他揚起了巴掌,一種“你看著辦”的樣子。
安傑麗卡低著頭,有些說不出口。
明明我之前都是姐姐的,怎麼能一下子之間,地位就降低到妹妹呢?
不過看白夜那威脅的小眼神,安傑麗卡還是屈辱的小聲叫了一下:
“哥哥!”
“你說什麼,我沒有聽見,能不能大聲一點!”
“哥哥,白夜哥哥!!”安傑麗卡在叫出第一聲之後,心理障礙好像一下就沒有了,大聲叫了兩聲,然後一下子就撲了過來,細密的銀牙,一口咬在了白夜的肩膀上:“你這個壞家夥,就知道欺負我!!”
她俏臉緋紅,長發披散,雪白的秀頸露了出來,相當的具有魅惑之力。
“誰叫你願意給我欺負呢?”白夜低下頭,去咬了一口安傑麗卡晶瑩剔透的耳珠,呼出的熱氣,灌入了安傑麗卡的耳朵裡麵,說道:“彆人都不給我欺負,我也就隻能欺負你了!”
安傑麗卡身體一下子就軟了下來,渾身無力:
“壞家夥,我恨死你了!”
……
光陰似箭,歲月如梭。
轉眼間,接近一個多小時便過去。
安傑麗卡雪白的藕臂,摟著白夜的脖子,睡得很香甜。
嗯,由於之前剛剛才和白夜打了一架,她體力不支,累得睡了過去。
白夜替安傑麗卡挽了挽她額頭沾濕的頭發,將她一張俏臉給露了出來。
不得不說,安傑麗卡的的確確是個大美人啊!
一頭披肩的秀發,膚若凝脂,眸若秋水,瓊鼻挺翹,袖唇潤澤,貝齒如玉,傾傾國之色如夢似幻,美的讓人窒息。
她雙頰上顯露出羞澀的袖暈,嬌軀猶如清風楊柳,和諧嬌美。
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
“砰砰砰!”
忽然間,有人敲響了安傑麗卡房間的門。
“白夜,你在裡麵嗎?白夜!”
卻是伊麗莎白急切而隱隱帶著些許憤怒的聲音。
安傑麗卡霎時睜開了眼睛,立刻便於正處於她側對麵的白夜,麵對麵。
雙方距離之近,甚至都可以看清楚對方眼睛裡麵,關於自己的倒影。
白夜溫柔的目光,讓安傑麗卡稍稍有些羞澀。
不過轉眼間,就被外麵伊麗莎白的聲音,給打破了好心情。
“安傑麗卡,你給我把門打開!”
伊麗莎白很不客氣的聲音,傳了過來。
之前,伊麗莎白在指揮黑珍珠號的那些船員,將捕捉到的美人魚們,分開關押。
等到事情就做完了,伊麗莎白再來找白夜,誰知道根本找不到白夜的蹤影了。
她跑到白夜的房間去看了看,白夜根本就沒有回房間,然後整艘船到幾乎被她找了個遍,卻始終沒有找到白夜。
最後,伊麗莎白想到了一種可能,便來到了安傑麗卡的房間,敲響了房門。
安傑麗卡聽著伊麗莎白那不耐煩的語氣,嘴角卻不由自主的勾起了一抹笑容。
在追逐白夜的這場角逐當中,她已經成功的勝出,而伊麗莎白不過就是一個失敗者而已。
伊麗莎白的聲音越生氣,那她就越開心,敗犬的哀鳴,最是動聽不過。
“不給我開門是吧?那你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伊麗莎白采取了暴力模式,一腳狠狠的將安傑麗卡的房門,給踹開了。
房間裡麵,安傑麗卡過著薄薄的被單,和伊麗莎白相對,姿態慵懶的說道:
“你吵什麼吵啊?我還正在睡覺呢,就被你給吵醒了!還是貴族人家的小姐呢,怎麼一點規矩都不懂?”
伊麗莎白看著安傑麗卡的模樣,又看了看另外一邊的白夜,哪裡還不明白,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銀牙不由得狠狠咬了咬:
“你們、你們怎麼能這麼做?太過分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彆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