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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戶外麵,金燦燦的陽光,透射進入窗戶,顯得房間裡麵,頗有幾分淩亂之感。
船上的枕頭,都扔到了地板上。
尹麗莎白躺在白夜的側邊,柔順的長發,宛如黑色的瀑布一般垂落,嘴角帶著得意的笑容,好像一隻偷到了雞的狐狸一般。
“你成功的偷了安傑麗卡的家,就這麼高興啊?”
白夜笑著將手按在尹麗莎白的腦袋上,揉了揉她的長發,帶著一絲沐浴露的清香味道。
“當然高興,我總算是扳回了一句啊!”尹麗莎白說道:“這個也不能叫我偷了那個女人的家吧,還不是那個女人自己放蕩,勾引了你,所以才導致我差點被排擠出局,現在我憑借著自己的本事找了回來,這也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啊對對對!”
白夜也隻能迎合。
你就是傳說中的尹麗莎白·慕容複·斯旺吧!?
忽然間,尹麗莎白掐住了白夜的脖領子,騎在白夜的身上,惡狠狠的問道:
“我都還沒有找你算賬呢,你說,我跟她比起來,究竟差在了那點上,為什麼你那麼容易就被她拿下了一殺,而不是我!”
之前尹麗莎白不敢跟白夜鬨脾氣,生怕自己一鬨,就讓白夜距離自己更遠了。
現在嘛,他們之間的關係這麼深入了,尹麗莎白覺得,適當的撒撒嬌、耍耍小脾氣,或許更有利她和白夜的關係更上一層樓。
“啊這……這個你也知道的吧,安傑麗卡她一直纏著我不放,就是饞我的身子,而且她的穿著打扮,又異常妖冶,更是喂我喝了些酒,還主動……我也是一時湖塗,所以沒有把持住,但是這絕對不是說,比起你,我更加喜歡安傑麗卡!”
白夜一口謊話,章口就來,把責任全部都推到安傑麗卡的頭上,自己則是那一隻無辜的小白兔。
偏偏尹麗莎白她就吃這一套:“我就說嘛,肯定還是那個女人卑鄙無恥,用了下作手段,我怎麼可能會比不過她呢?以那個女人的卑鄙,她肯定不是光是給你喂酒這麼簡單,酒裡麵肯定還摻雜了其他的東西!”
尹麗莎白毫不猶豫的以最壞的角度,去看待安傑麗卡。
白夜心中也隻能默默的為安傑麗卡說上一聲抱歉了。
死道友、不死貧道。
反正你們倆的關係都這麼僵硬了,那麼再僵硬一點,應該也沒什麼問題的吧。
“你以後還是要少和那個女人來往!”尹麗莎白苦口婆心的說道:“現在她都敢給你下藥了,之後她要再對你做什麼,我都不敢想了。”
尹麗莎白也知道,直接讓白夜和安傑麗卡斷了關係,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也隻能從中挑撥離間,疏離白夜和安傑麗卡的關係了。
“以後我會小心注意的。”
白夜抱著尹麗莎白,鼻尖縈繞著尹麗莎白誘人的體香,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輕輕一吻,說道。
尹麗莎白眼神稍顯晶瑩,俏臉上泛著一絲紅暈:
“你知道就好了……”
……
夜晚。
安傑麗卡睡得舒舒服服的,終於從自己的房間裡麵走了出來。
之前因為和白夜打架的原因,體力消耗過甚,導致她過於疲憊,一覺睡下去,外麵再大的動靜,也沒能吵醒她。
睡醒了,也就到了吃完飯的時間了。
安傑麗卡來到了餐廳。
隻不過以來,她就感覺到,氣氛頗有幾分異樣。
傑克·斯派洛和巴博薩低頭吃著自己的東西,根本不敢抬頭說話,而威爾·特納,一副心痛又帶著祝福的眼神,很是奇怪。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尹麗莎白那個恬不知恥的女人,居然還待在白夜的身邊,幫著白夜斟酒夾菜,簡直是太不要臉了,她不知道,白夜現在已經都屬於自己了嗎?
你這個失敗者,還賴在白夜的身邊,有意思嗎?
安傑麗卡帶著幾分火氣,快步走了過來。
明明她很用力的在地板上踩出了自己的腳步聲,可是那個小婊砸就像是沒有聽見似的,依舊如樣。
“哥哥,你吃我給你切的牛排,安傑麗卡不會生氣吧?哎,真好吃,哥,你嘗一口,哥哥!咱倆喝同一杯酒,安傑麗卡知道了不會吃醋吧?哥哥,你對著我笑,安傑麗卡知道了不會揍我吧?安傑麗卡好可怕,不像我,隻會心疼哥哥你啊。”
安傑麗卡:“……”
她感覺自己有被冒犯到,這個尹麗莎白也太惡心了吧?
安傑麗卡直接擠在白夜和尹麗莎白的中間,偏過頭,斜斜的看了尹麗莎白一眼,說道:
“你這女人,還是貴族人家的女兒,難道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廉恥嗎?白夜他已經是我的人了。”
被安傑麗卡擠開,尹麗莎白也渾不在意,自己就來到了白夜另一邊坐下,說道:
“是嗎?白夜他是一個人,又不是一個物件,可不是你想要,就是你的!我還說……白夜他是我的呢!”
安傑麗卡非常敏銳的感覺到,尹麗莎白話裡有話。
而且之前,尹麗莎白明顯已經被打擊到了氣急敗壞的程度,為什麼現在這個時候,又能恢複往日裡那種貴族式的優雅,還用來反擊她呢?
安傑麗卡直覺告訴她,在她睡覺補充精力的這段時間,一定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安傑麗卡直接追問道。
“沒什麼意思,就是表麵上的意思。”
尹麗莎白又切了一塊牛排,用叉子叉著,放到白夜的嘴邊,白夜迎著安傑麗卡刀子一般的目光,略微有些尷尬,但也不得不張開嘴巴,一口將尹麗莎白切的牛排,咬了下來,咀嚼幾下,囫圇的吞咽了下去。
“不得不說,你的臉還是真大,真以為靠著用了一些卑鄙手段,白夜就是你的呢?哼哼,那我可以告訴你,白夜啊,他現在也是我的了!”
尹麗莎白昂首挺胸,器宇軒昂的看著安傑麗卡,散發出了足夠與安傑麗卡對抗的氣勢,兩人一時間不分軒輊。
安傑麗卡終於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彆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