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脆弱。”白夜澹澹的說道:“並且我也不覺得,你有資格來替安迪安排她的人生,她想做什麼,而是應該由她自己來決定,用得著你來操心嗎?”
譚宗明:“我是為了安迪好!”
白夜:“那為了你好,我也勸告你,彆再瞎管安迪的事情,你還是顧好你自己在說吧!”
譚宗明盯著白夜看了好久,也知道從白夜這兒,他是得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了。
等到自己的身體終於恢複了行動能力,譚宗明自己爬了起來。
“不論你究竟是什麼人,想要做什麼,但是我希望你最好不要讓安迪傷心,否則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譚宗明撩下了狠話。
白夜都懶得搭理他。
這家夥說白了,也並非是什麼好東西。
譚宗明和安迪同學、老朋友,對安迪關愛有加,很明顯也是對安迪有意思的。
不過吧,這家夥因為自己的身份地位,所以他不敢去追求安迪。他對安迪也可謂是相當了解,安迪有家庭精神病史,在安迪身上有可能複發。以譚總的身價,他是不會去冒這個險的。人家既然能有這樣的身價,做事情絕對是比較理性的,去追求一個人愛一個人一定是經過權衡利弊。
譚宗明要娶的人,也絕對不是需要像安迪這樣的女強人。而是需要一個能把家庭關係處理的井井有條的女人,再這方麵安迪是欠缺的。譚宗明的身價根本不需要讓自己的老婆出去打拚。
而安迪的價值在於工作,安迪早期是在美國華爾街工作的。譚總挖到自己的公司,安迪的工作能力譚總絕對是認可的。事實也是證明安迪的工作能力和成就。也就是說安迪對於譚宗明來說最大的價值在於安迪創造的工作價值。
並且以譚宗明的身家,他會是一個老實的人嗎,會是一個感情專一的人嗎?譚總喜歡玩車,車多的跟女人鞋子一樣……那麼譚宗明身邊有可能缺少女人嗎?譚總可是一個懂得享受生活的人。
總的來說,商人的本性使譚宗明不可能去追求安迪。譚宗明從公司的利益出發,安迪在他心目中更多是下屬,是公司的員工。他要做的不是去追求安迪,而是要讓安迪發揮最大的工作價值。譚宗明是個精明的商人,他不會為了去追求安迪失去這麼重要的員工,這麼重要的助手。
所以彆看譚宗明擺出一副默默在暗中守護安迪的情聖模樣,不過在白夜眼中,也就是一副標準的右派資本家嘴臉罷了,看著就讓人有種嘔吐的感覺,你自我感動尼瑪呢?
“傻逼!”
白夜搖了搖頭,回去睡覺去了。
譚宗明自己下了電梯。
“那家夥……是真能打啊!”譚宗明捂著自己的胸口:“我感覺自己膽汁都快要給打出來,下次見麵,絕對不能獨自一人上門了,起碼也得多帶幾個保鏢才行啊!”
他來到了歡樂頌小區的停車場,車子剛剛開出歡樂頌小區門口,就被人逼停了。
譚宗明搖下車窗,就看見一個穿著黑色西裝,嚴肅板正的人,站在了他的麵前。
“請問,是譚宗明先生嗎?”
“是我,有什麼事嗎?”
譚宗明原本是想發火的,可是從這些人的著裝、表情來看,他感覺有點不太妙。
“我們是有關部門的人。”來人出示了一下證件,說道:“有重要事情,需要譚先生你配合調查,還望你配合一下。”
看著來人出示的證件,譚宗明腦袋都懵掉了。
像他這種身家地位的人,可以說整個華夏都能橫著走,天不怕、地不怕,但唯獨……和眼前這個部門扯上聯係,那可就是麻煩透頂的事情。
譚宗明心亂如麻。
他趕緊回憶了一下,自己最近有沒有做過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想了很久,他感覺也沒有啊。
是,他是轉移了一些資產,可那也是合法手段,大家都在這麼做,怎麼說也跟這個部門,扯不上絲毫關係吧?
“同誌,我能問一下,我犯什麼事了嗎?”
“這個問題,譚先生你和我們走一趟,自然也就知道了。”
譚宗明看著對方公事公辦的模樣,也沒有辦法。
對彆人,他這個資本大鱷可以耀武揚威,但是在這……還是算了吧。
我到底是做了什麼,才惹了這麼一群人上門啊?
真是奇了怪了。
我一直很乖的啊!
難道說……是下麵的人,背著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莫名的。
譚宗明想到了之前在白夜樓上的時候,白夜說過,等他下了樓,就能夠知道,他究竟是什麼人了。
“該不會……不可能的!”
譚宗明立即搖了搖頭:
“就他……和這些人扯上關係?絕對不可能的!要說可能,該不會他是間諜什麼的吧?”
“譚先生!譚先生?”
“不好意思,我走神了。”
“沒關係,還請你下車,上我們的車走一趟,你放心,你這車我們會負責安置好的。”
“這個肯定不是什麼問題,我就是想問問,我現在能不能打電話給我的親人們報一個平安?您看,都這麼晚了……”
“到了地方,我們會給譚先生你打電話的機會。”
譚宗明老老實實的跟著走了。
這一晚,譚宗明背後的人,一陣雞飛狗跳。
以譚宗明和安迪差不多的年紀,譚總能有現在的財力、物力、影響力,當然絕對不可能是靠他自己白手起家孤身打拚得來的,譚宗明的背後,必然一個傳承幾代政界商界都有盤根錯節聯係的龐大集團,他也算是首腦之一了。
忽然間他被這麼抓走,很難不讓人浮想聯翩啊。
幸好,他第二天的天不亮,他就聯係了自己的秘書,來接他。
消除了不少流言蜚語。
“譚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沒事,就是谘詢了我一些問題,沒事大事!”
譚宗明坐在車子,給自己點了一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
如果有人仔細看的話,肯定能夠發現,譚宗明拿著煙的手,微微在顫抖。
對方也沒有把他怎麼樣,就是請他喝了一杯咖啡,詢問了一下尋常的事情,然後就警告了他一下,不該隨意打聽的事情,不要隨便亂打聽,老老實實做事,本本分分做人。
不過譚宗明自己個已經被嚇到了。
“原來真是那小子的事情啊……”譚宗明心肝都在顫:“他到底是什麼人啊?怎麼隻是查查他的背景,連有關部門都弄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