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蕊繼續欣賞了片刻王明美被劇痛折磨的畫麵,才轉身離開。
四年前,王明美指證她偷項鏈,作偽證讓她吃牢飯。
如今這個狡詐陰狠的女人,得到了被硫酸毀容的下場。
算是報仇雪恨了嗎?
不算!
比起自己四年來在獄中遭受的折磨,王明美這算小兒科罷了!
夏蕊攥緊雙拳,眼裡泛起了陰狠的戾氣。
不管是王明美,還是顧雪薇,顧家的任何一個人。
她都絕不放過!
君庭壹號。
回到家已經是半夜三更。
麵具男依舊在開會。
最近,他總愛在半夜開視頻會議。
真的那麼忙嗎?
到底是在談公事,還是另有節目?
夏蕊趴在書房門口聽牆角。
此時的麵具男正好拿掉了藍牙耳機,聲音從電腦揚聲器發出。
“阿淩,近段時間古猛會隨時出沒,你要注意保護好自己。”
一道女人聲音,勾起了夏蕊的回憶。
前段時間,麵具男去了東亞。
在電話裡喊他阿淩的女人,正是這道溫柔的聲音。
難道,他們倆每天都有聯係嗎?
他們之間又是什麼關係呢?
她讓麵具男保護好自己時,那溫柔體貼的語氣,真的好像一個戀人的叮囑。
“安琪,有古猛的進一步消息,要第一時間跟我說,今天先到這裡吧,我休息了。”
麵具男掛斷視頻通話後,靠在老板椅上,閉上眼睛,疲憊的揉了揉大腦。
原來這個女人叫安琪。
他那麼信任和依賴這個叫安琪的女人。
她應該很能乾吧?
起碼在工作上應該是他的得力助手。
夏蕊知道自己不應該吃所謂的乾醋。
便悄聲走進書房,從身後,幫麵具男按摩腦袋。
“現在才回家,怎麼搞這麼晚?去乾什麼了呢?”麵具男輕聲問道。
夏蕊一邊用柔軟的小手,給他按摩,一邊鬱悶道:
“我乾啥去了,你不是都清清楚楚嗎?”
“胖妞是你安插在我身邊的保鏢,也是你監視我的眼線。”
麵具男發出一聲苦笑,“怎麼能叫監視呢?我隻是擔心你。”
說著,又拉住她的胳膊,把她一把摟到了懷中。
他握著她那被硫酸弄傷的手,心疼不已:
“我小心翼翼嗬護的寶貝,總是不是這裡傷,就是那裡傷。”
“那個叫王明美的女人,還留著做什麼?早扔去喂魚,不就啥事都沒有了麼?”
“依我說,直接把顧家所有人滅門得了,省得他們繼續作妖。”
夏蕊摟著麵具男的脖子,一邊癡迷的盯著他冰冷的麵具,一邊撒嬌道:
“她現在的下場,比扔去喂魚痛苦一百倍,阿深,報仇雪恨的感覺很爽,我自己的仇,我想自己報。”
“隨便你吧。”麵具男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很晚了,去洗個澡,我抱著你睡。”
夏蕊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忍不住問道:
“你最近總是半夜開視頻會議,是在談公事嗎?”
“安琪是誰?古猛又是誰?”
“能跟我說說嗎?”
“我想多知道點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