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到“夏蕊”肩膀上有一塊硬幣大小的紅色胎記,他才幡然驚醒:
“你不是夏蕊,夏蕊肩膀上沒有胎記,你到底是誰?”
“你冒充夏蕊來找我,到底有什麼目的?我的天呐,我竟然碰了一個陌生女人!”
“什麼夏蕊?我不認識,蘇總,你為什麼說我冒充她?”馬瑩瑩哭腫的了雙目,疑惑的看向他:
“我是蘇氏集團被開除的實習生,你深夜以工作為由,騙我到這裡,然後……”
“什麼實習生,我根本不認識你!”蘇辰撕扯著喉嚨怒罵: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來我家?”
“還有,我根本沒有強迫你,一切都是你的自願的!”
“也是你讓我綁著你的,是你讓我打你,虐待你的!”
馬瑩瑩哭著回應道:
“蘇總,你怎麼可以含血噴人?我身上那麼多傷痕,你竟然說是我自願的……”
“我更不會讓你虐待我,打我,我又不是有癖好,你怎麼能冤枉我……”
“為了逃避罪責,你把責任推卸到我身上,難道蘇氏集團的總裁,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嗎?”
“放屁!”蘇辰忍不住怒罵:
“正因為我是蘇氏集團的總裁,就不可能去碰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
“我要什麼女人沒有?從來都是女人倒貼的我,也不看看你自己長什麼鬼樣!”
“要不是你冒充夏蕊,你能爬上我的床?”
蘇辰的辱罵,讓馬瑩瑩更傷心了,她一頭撞向牆上。
幸好被女警拉住,才沒有自殺成功。
蘇辰趁機告狀道:
“你們看到了吧?這個女人連撞牆的事,都做得出來,她有自殘傾向的,足以說明,她身上那些傷,是她要求我弄的!”
女警忍不住發話了:“你腦子怎麼想的?女孩都被你欺負得自殺了,你還說風涼話!”
“都彆吵了,男的先扣回去,女的,由女警送到醫院取證。”
在帽子叔叔的一聲令下,倆人都被帶走了。
結果還沒帶出房間。
一大幫記者像是有預謀似的,從屋外衝進來。
蘇辰隻套了一件睡衣和褲衩,而馬瑩瑩還沒來得及穿好。
記者們的攝像機,哢哢哢的把強迫場麵拍下來了。
蘇辰再度經曆被記者圍堵的場麵。
麥克風像長槍短炮似的,快要懟他臉上了:
“蘇總,聽說你潛規則蘇氏集團實習生,作為高位者,作出這種持槍淩弱的事,你是不是特有成就感?”
“蘇總,那位實習生渾身傷痕,受傷不輕的樣子,請問你是不是有特殊嗜好呢?”
“蘇總,強迫得手的滋味,對你來說是不是與眾不同?”
……
麵對記者的刁難。
蘇辰真是服氣了。
沒幾天前,才因為韭菜過敏,被記者圍堵。
現在,卻是因為什麼強迫實習生,被記者圍堵。
但這次事件明顯是有預謀的。
且不說這些記者是怎麼進屋裡來的。
一旦坐實了罪名,那就是刑事案件了。
處理不好的話,名聲毀了還是小事,嚴重的還要進去踩縫機。
這次設局的人,根本就是要把他往死裡搞!
“蘇辰哥哥,你沒有強迫實習生,都是記者們胡謅的,對不對?”
顧雪薇不知道怎麼來了。
她扒拉開記者們,衝進來,對著蘇辰一通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