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尖夾著支細長的女士香煙，煙霧繚繞間，眼角的魚尾紋都透著慵懶的風情，“嗯，是我。”
我靠，還真是！
她又大大方方的伸出手掌，“認識一下吧，陸豔玲，今年36歲。”
陳默趕忙淺淺一握，“陳默。”
陸豔玲收起了手機，也是笑了笑，“好了主播，虛頭巴腦的問候就到此為止。”
陸豔玲先一個上車坐上了副駕。
“走吧，去東郊雲錦莊園。”
女人抽了煙之後，聲音聽著沙啞，塗著酒紅色甲油的手指劃過陳默手背接過車鑰匙。
陳默喉結滾動，聞到她身上混合著沉香與麝香的香水味，目光又不經意掃過她黑絲下繃出的小腿肌肉線條。
直播間瞬間被“嘶哈”的彈幕刷屏。
【lv15級我拔刀戰戰戰：“不是！！你說饅頭姐這都36歲了？？”】
【lv20級我要做小白臉：“假的，我看饅頭姐平常在直播間充其量也才剛滿十八歲呢。（微笑）（微笑）”】
【lv15級光之美少男：“饅頭也太低調了吧，開邁巴赫呢！”】
【lv36級開心超人奧特曼：“應該是父母的車，現在十八九歲的女生很少自己有汽車的。”
【lv1級我是小號：“第一眼，女生
第二眼：大學生
第三眼：餘生
第四眼：尚海市浦東新區章濤章先生想伴你一生[玫瑰]”】
【lv33級天真無邪：“哈哈哈哈哈哈，這個直播間的彈幕我真是服了。”】
【lv15級我拔刀戰戰戰：“你們真是夠了啊！主播帶的這些歪風邪氣！”】
上了車。
陳默係好安全帶，也是很意外的，不免多瞅了幾眼。
而似乎注意到陸豔玲已經發現自己在看她，就說。
“沒想到饅頭姐那麼漂亮，我剛剛都不沒敢認......”
“是嗎？”
車子剛駛入主路，女人突然把絲襪包裹的腳踩上副駕座椅，黑絲在旗袍開衩處撩撥的若隱若現。
她眼睛也是盯著自己，都不帶避閃的。
“呃，饅頭姐，你老看著我乾嘛？”
“哦，我就是在想，你要咋跟我表演節目效果呢？要我配合你些什麼呢？”
“咳咳，什麼都不用配合，饅頭姐，你就光坐在那兒，就是節目效果了好不好。”
“這麼簡單呢？”
啪嗒，她高跟鞋就落下了，露出黑絲小腳，無趣的說道，“我還以為會有有趣的事情呢。”
“你想要什麼有趣的事情？”
“孤男寡女，大晚上的你說乾什麼最有趣？”
陳默噗嗤了一下，“誒誒，饅頭姐，直播呢，你彆搞啊。”
“我乾什麼了我？”
“呃，你把腳放下來，一會兒審核看了，又給我警告了。”
“你把攝像頭扔後邊去了不就行了。”
陳默：“我要是扔了，我一會兒能解釋得清嗎......”
“跟誰解釋？大g姐？還是咩咩？不都是節目效果嗎。”
陳默感覺脖頸發燙，餘光瞥見直播間瘋狂刷新的，“靠，饅頭姐！主播你頂住，她就是饞你流量，你彆上當啊，這種事情很傷身體的，你一個主播弄不得，這件事讓我來就可以！”。
卻聽見她輕笑一聲，絲襪腳緩緩滑了下來，塞進高跟鞋子裡，“我看你直播間裡的觀眾不是挺樂意看的嘛。”
陳默：“可是我現在這種萬人直播間，要是不上心一點，是很有可能404，被關小黑屋的......”
【lv1級我是小號：“主播不用擔心，我是審核，我已經暈了。”】
陸豔玲笑了笑，“那你把直播關了不就行了？”
陳默等紅綠燈的時候就想了想，“饅頭姐，那你不想直播了？”
“改天吧，今天不想了，想跟你說點事兒。”
因為事發突然，陳默也尊重入鏡女嘉賓的意見，“兄弟們，那主播就先下播一會兒啊，放心，把饅頭姐送回家之後，我再開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