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練功房出來,楚桑榆去衛生間測了一下。
幾分鐘後結果出來,兩條紅杠。
她籲了一口氣,掏出手機給秦聞野發過去微信,【秦先生,今天是排卵日。】
兩個小時後,楚桑榆才收到秦聞野的回複。
冷冰冰的一個房間號。
楚桑榆簡單的收拾一下,沒多久就接到了秦聞野司機的電話。
他已經派車過來接她。
車子離得有點遠,楚桑榆所在的舞團,是他們的老師盤下來的一個老舊的院子。原本也是給文工團用的,隻是現在廢棄了。
楚桑榆從舞團出來,穿過一條林蔭道,拐個彎,在路邊見到了那輛邁巴赫。
司機給她開了車門,她倒了聲謝鑽進後車廂。
儘管已經不是頭一次,楚桑榆還是略顯緊張。
司機從後視鏡裡看她一眼,並沒有和她過多的交流。
她是個特殊的存在。
司機不會沒事找事。
下車的時候,司機恭敬的奉上了房卡,並說,“先生今天晚上有應酬,或許會晚一點到。”
“知道了,謝謝。”楚桑榆接過,獨自前往酒店的房間。
她去洗了個澡,換上了自己帶過來的睡裙。
職業習慣,在地毯上劈叉,手裡一本泰戈爾的詩集在看。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門突然打開。
楚桑榆心臟都顫了一下。
夾了書簽,將書闔上,塞進自己的包裡。
這一係列動作結束,秦聞野也已經到了跟前。
楚桑榆站起身朝他看過去,秦聞野一襲白衣黑褲的簡單打扮,長相禁欲清貴,身形修長孤拔,氣質冷峻極了。
楚桑榆沒見過比秦聞野更帥的男人。
但同時,她也是他見過最冰冷的人。
楚桑榆有點怕他。
“秦先生……”她禮貌的打招呼。
秦聞野目光十分平淡的打量她一下。
她穿著棉質的睡裙,寬寬鬆鬆的款式,整個人顯得很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