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海坤苦笑的搖了搖頭。
“哎,離長老,你也一把年紀了,怎麼脾氣還這麼大,我這也是為你好。讓你少操勞點,有什麼錯嗎?”寒臨簫帶著絲絲笑意,不瘟不火的說道。
“老夫的事,還用不著,你這個黃毛小兒操心。你現在還是,先說說執法堂的事。老夫,看你能否說出個一二三。”
呃。
聞言,眾人想法各不一,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寒臨簫身上。
有人帶著疑惑,他會如何,有人不禁嘴角上揚,似乎想從對方那看出他的窘迫,大都一副吃瓜群眾的心理。
在眾人的目光中,寒臨簫依舊麵露微笑,一隻手不緊不慢的伸到懷裡。同時說著,“執法堂的事,我能否說出一二三,離長老怕是見不到了。”
與此同時,一個木牌出現在寒臨蕭手上,眾人詫異的看著,他剛懷裡掏出的是個什麼東西…
隻見他,一隻手舉過頭頂,把木牌亮了起來。
“現在跟執法堂無關的人,可以離開了。”
“你。”離歌姬正欲繼續說…
當看清楚方手上的木牌,頓了下來,“怎麼,怎麼可能,【宗主令】。”
“這。”
眾人也是一臉錯愕…
童海坤,沐清清雖感意外,但沒如其他人一樣吃驚。
“不知離長老,可認識此"令",各位又是否識得。”
聞言,眾人齊齊朝寒臨蕭,鞠躬拱手。異口同聲,“我等認識。”
離歌姬遲緩了一下,連忙,彎下身子,拱手行禮。
寒臨蕭看著神色黯然的離歌姬,譏諷道,“離長老,想必認識此"令"了吧。不知我現在是否有資格,剝奪你副堂主之位。”
離歌姬兩眼無神,看著寒臨蕭手上的令牌,百思不得其解,同時應聲道,“有,寒堂主,我先走了。”
話落,“咻”的一下離開紫霄閣。
眾人,看著頗顯落寞離開的離歌姬,此刻誰也沒言語。
看著麵前的青年,眾人內心複雜…疑惑不解…
廖俊濤和持反對意見的長老,兩人先後起身,走了出來,朝著寒臨蕭拱手行了一禮後。
邁著步子,失魂落魄的朝紫霄閣方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