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
萬寶鯤幾師兄,得知自己大師兄,竟然持有"宗主令"。
幾人帶著好奇,疑惑,吃驚,不約而同朝寒臨簫住處趕來。
……
“大師兄,宗主為什麼?把宗主令給你呀!”
“對呀,大師兄,還有你現在是有宗主令,能不能給柏師弟他,減輕一下刑罰啊!”
大師兄,你以後在滄月宗,是不是可以橫著走了。”
“哈哈……”
幾人圍著寒臨蕭,你一句,我一句。根本沒給寒臨蕭說話的機會。
寒臨簫看著幾人,頗感無奈,一個勁的給白思晴使眼色,後者似乎沒看懂。
待幾人,說完。
“萬師弟,柏師弟的處罰,是師尊他所決定,你們想為柏師弟求情,還是找師尊去吧!”
寒臨蕭頓了頓,看著幾人一臉好奇,笑了笑,繼續說道,“至於宗主令,隻是暫時放我這而已,為什麼放我這,你們問師妹吧!師兄我就先去休息了,這兩天忙執法堂的事情,真是更累。”
說完,沒在理會幾人,自顧自的朝自己房間內走去。
“呃,大師兄,我知道什麼啊!”轉頭看向,已經快走進房間的寒臨簫,白思晴一臉懵逼,連忙朝他喊道。
寒臨簫仿佛沒聽見似的,進到房間,“啪…”
直接把房門關上。
白思晴冷哼一聲,把頭轉了回來,隻見自己幾位師兄,滿臉好奇的看著自己。
“師妹,大師兄他剛什麼意思啊!你是知道什麼嗎?”萬寶鯤率先詢問道。
白思晴頓了頓,“各位師兄,可能是大師兄曾經救過宗主他吧。”
“啊,大師兄,還救過宗主呀!到底怎麼回事。”
“是啊,師妹怎麼回事,你快跟我們說說。”
“好吧。”
白思晴清了清嗓子,把當日寒臨簫所說,轉述了一遍,幾人聽完一臉暈眩。
“師妹,你這…”
“就這樣啊!”
“是啊,大師兄,當日就是這麼跟我說的,他說宗主十年前的某一天受了傷,路過他們村子,又渴又餓,大師兄又是給他吃的,又是喝的……”
“暈,我還以為有什麼驚心動魄的故事。”
“是啊!這未免…”
“不過大師兄,還真是好命,就這麼簡單讓我們宗主,欠了他一個這麼大的人情。”
……
這其間,不少之前得罪寒臨蕭的弟子,也適時來到其宅院,一個勁的對其道歉。
這當中就有一直看他不爽的李斐,淩波幾人。
玉女峰。
李飛盤膝坐在床榻上,正翻看著,手中一本陳舊的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