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這。”
何林吃驚的看著地上泛著流光的寶器,猶如一條精致奢華的小船,內心極為震驚,這一看就不是凡物啊!目光移向寒臨蕭,對於眼前人的身份,不禁更是好奇。
寒臨蕭並未理會何林,看著走過來的崔執事,淡淡的說了聲,“你就駕馭我這寶器前往淩霄宗。我的休息一下。”
不待對方回應,摸出腰間酒壺,邁著步子,抿了一口,氣定神閒的走上寶器,找了個地方直接躺了下來。
“是。”
崔執事輕聲說了聲,生怕驚擾到對方似的,目光移向寶器,打量起眼前的寶器來,看著泛著流光精致奢華的寶器,對於那位,有這高級的寶器,他一點不覺得意外。
“執事。”
此時,孫全匆匆趕了過來。
崔執事朝孫全微微點了點頭,掃視了眼兩人,輕聲說道,“趕緊上禦空寶器,彆讓他久等了。”
“是。”兩人應聲。
說著,三人不自覺的輕手輕腳,朝著寶器走去。來到寶器上,三人不禁好奇,掃視著眼前這彆致奢華的寶器,隨後躡手躡腳,在寒臨蕭身旁不遠處的地方,各自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崔執事一隻手按在寶器上,朝寶器灌輸靈力,片刻,禦空寶器頓時拔地而起,心念控製著寶器,朝著淩霄宗方向呼嘯而去。
滄月宗,無名峰。
宅院內,童海坤跟離歌姬正下著棋,時不時宅子內,傳出兩人爭執的聲音,此時,白子畫一臉惆悵的來到宅子,快步走到兩人跟前。
“師尊,離長老。”
“子畫,你來了,有什麼事嗎?”童海坤捏著一顆子的手,頓了下來,偏頭看向白子畫詢問。
…
“該你了,你倒是邊下邊說啊!”離歌姬催促了聲,偏頭看向白子畫,微微皺眉,不滿的說道,“你有什麼事,就快說,說完趕緊走,彆打擾我們兩個老頭子下棋。”
白子畫看著兩人,訕笑道,“師尊,也沒什麼事,就是小師妹她,又去找人挑戰了。”
聞言,童海坤淡淡的笑了笑,“隨她吧,她開心就好。”
“可是…”
還不待白子畫說…
離歌姬插話道,“童老頭,他說的可是你那個女弟子,白思晴。我倒是聽說她,最近在無名峰,鬨出的動靜倒是不小,這個月連續挑戰了十幾名弟子,無一敗績。”
“你那弟子,老夫也見過一次,好像隻是參悟境初期,她怎麼就做到無一敗績,真是讓老夫費解。”
“嗬嗬,離長老,這你就不懂了。”童海坤一副高深莫測的神態,朝離歌姬淡淡的說道。
其實在這之前他也很疑惑,後麵經過打聽了解,才明白那些被自己徒弟挑戰的人,幾乎都是因為自己的大弟子,寒傾慕,而讓著她,自從寒傾慕離開後,自己這個弟子就鮮少走出她的宅子,一直拚命修煉,出宅子就是找人挑戰,每次把人打的鼻青臉腫。
無名峰不少弟子都存在怨言,更是稱其為小魔女。他也不知該如何去勸導自己這個徒兒……
離歌姬愣了愣,也沒言語,眼睛眨巴著看著童海坤兩人,似乎想著從兩人身上看出些什麼…
“對了,你剛說可是什麼…”
“師尊,可是師妹這次挑戰的是孔老的孫子,孔子晗。”
“這。”
“離長老,回頭再跟你下,老夫我的去看看才放心。”說著,童海坤匆匆朝宅子外走去。
蒼穹峰,廣場比武台上。
孔子晗看著和他相對而立的絕美女子,他此刻一臉苦澀,就在昨日他爺爺聽說他跟童海坤的弟子比武,一再告誡他,隻能輸不能贏。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他隱隱感覺這一切都跟那個寒傾慕有所關聯似的。
“白師妹,在下如約應約了你的挑戰,你看在下認輸可否,對於之前的事,在下深感抱歉。”說著,孔子晗朝著白思晴深深的鞠了一躬。
白思晴一臉冷漠的看著他,譏諷道,“怎麼孔師兄,咱倆這還沒開始,你怎麼就要認輸,是看不起小女子我嗎?”
“不,在下絕無此意。”
……
同一時間,比武台下。
圍觀的弟子輕聲嘀咕著,…
“沒想到孔老的孫子,也懼怕白思晴這個小魔女。這還沒比就要認輸?”
“誰說不是呢,她可是跟寒傾慕最為親近的一個人,聽說他們倆都是住一個宅子的人,誰願意去得罪她。”
“對啊,寒傾慕是什麼人,那可是執法堂堂主,更是持有宗主令的人,就算護宗長老也的給幾份薄麵。”
“是啊,我可還聽說寒傾慕身份神秘的很,好像聯合公會的高層跟他都有關係。”
“這。”
“難怪了。”
……
禦空寶器上,在這個不大不小的寶器上,崔執事三人麵對寒臨蕭,頗感壓抑,如坐針氈,好在對方是閉著眼睛,躺在一旁,這讓他們感覺些許自在。
“崔執事,你在往北邊再飛百裡左右,我們就得落到地麵。”何林掃視了眼周圍,弱弱的朝崔執事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