儼然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
彆的世家子弟,溫念姝或許沒有把握,但對於陳宴,她還是很篤定的!
曾經是什麼樣,以後就會是什麼樣!
等陳宴回來,見到她都主動上門了,肯定迫不及待地要求和好,冰釋前嫌。
“好大一張臉,容得下千山萬水!”
澹台明月看著那迷之自信的女人,翻了個白眼,嘲弄道:“你的自信,跟你的為人一樣可笑!”
“趁現在天還沒黑,抓緊時間睡覺,白日夢裡什麼都有....”
“陳宴不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物!”
澹台明月的神情語氣中,對溫念姝是說不出的嫌棄。
她算是發現了,陳宴那個家夥,以前眼神是真的不好....
不!
是眼瞎!
怎麼能看得上,這種垃圾貨色的?
秋蘭聞言,氣不打一處來,質問道:“你...你怎麼對我家小姐說話的?”
秋蘭都傻眼了。
打死她都沒想到,居然有人敢對自家小姐口出狂言,還是在陳宴那死舔狗的府邸外。
“賤人就是矯情!”
澹台明月冷冷回了一句,又轉頭看向溫念姝,繼續道:“溫大小姐,那日要退婚的是你,從那之後,你與陳宴之間就路歸路橋歸橋了,再沒有任何瓜葛!”
“沒有簽退婚書,就沒有解除婚約,本小姐依舊還是陳宴的未婚妻!”
溫念姝胸中的怒火在竄動,雙手不住地捏緊,臉色陰晴不定,咬牙道。
要退婚的是自己不假。
但陳宴並沒有簽退婚書,那婚約就仍然存在!
她隻不過犯了一個女人,都會犯的錯而已,難道陳宴會不原諒她嗎?
她要退婚≠她不是陳宴未婚妻!
“兩麵三刀癡心妄想能力不大心眼不少!”
澹台明月扯了扯嘴角,冷笑道。
頓了頓,又戳穿道:“無非就是看中陳宴現在發達了,又有了利用價值,才死皮賴臉,眼巴巴貼上來繼續糾纏....”
賤人就是賤人。
真當她看不出來,這個姓溫的女人,心中打的什麼算盤?
滿肚子的利用算計!
廉價又愚蠢。
“你說什麼!”
溫念姝一怔,幾乎是吼了出來。
儼然一副破防的模樣。
被戳中了痛處,更被撕下了遮羞布。
澹台明月似笑非笑,淡淡道:“我說觸景生情,你就占了兩個字!”
“光著屁股拉磨,轉著圈丟人!”
“驢一天啥也沒乾,儘踢你腦袋上了!”
.....
澹台明月的小嘴,就跟淬了毒一樣,不停歇地輸出。
“你敢罵本小姐?”
“誰給你的膽子?”
溫念姝被氣得胸前,上下起伏,臉色陰的能掐出水來。
長這麼大,何曾受過如此奇恥大辱!
澹台明月秀眉微挑,戲謔道:“彆說當麵罵你了,你要是聽不清,我還可以刻你的碑上!”
頓了頓,又貼心的補充:“長安青樓勾欄裡的婊子,都比你有情有義!”
“連娼妓都不如的貨色....”
青樓勾欄裡的姑娘,隻是被迫淪落風塵,不代表她們不講人情,不講恩義。
隨便挑一個出來,都勝過這溫家大小姐千倍萬倍!
“啊!”
溫念姝猛地一跺腳,發出了尖銳的爆鳴聲,轉頭看向身邊的侍女,歇斯底裡道:“秋蘭,給我掌嘴!”
“撕爛這個賤人的嘴!”
澹台明月最後兩句話,對溫念姝形成了絕殺,還是殺人誅心。
前有陳宴罵她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後有這個女人罵她,連婊子都不如。
秋蘭聞言,一刻不停,擼起袖子,就朝前走去。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起,澹台明月抬手一揚,將秋蘭扇翻在地。
隨後,在青魚震驚又崇拜的目光中,衝到了溫念姝的麵前,徑直呼了上去.....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