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宴就不能乖乖去死嗎!
“你...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哪怕陳故白隻說了一半,陳通淵亦是理清了前因後果,罵道。
算計陳宴,結果把自己家給算計進去了。
他怎會生出這種蠢貨?
難怪陳宴笑得那麼開心!
“老爺,你就彆罵白兒了....”
孟綰一見狀,適時打著圓場,“他也是想替你分憂出氣!”
“誰讓那陳宴欺人太甚?”
隻言片語,就想鍋與矛頭,全部歸咎到了陳宴的身上。
“是啊是啊!”
“都怪陳宴那賤人!”
“孩兒也是一片好心....”
陳故白連連點頭,隨即附和道。
“嗬!”
陳通淵冷哼一聲,胸中怒意在不斷地升騰,“陳宴,陳宴,謝堇棠真是生了個好兒子!”
“一次又一次的蹬鼻子上臉,是可忍孰不可忍!”
最後一句,陳通淵幾乎是吼出來的。
被賤人所生的逆子,騎在頭上,是他所忍受不了的。
“老爺,如今陳宴有權勢滔天的大塚宰護著,咱們該如何對付他?”
孟綰一抿了抿紅唇,趁勢拱火道:“這口氣可不能輕易咽下去了!”
陳通淵嘴角勾起一抹寒意,“那孽障有句話倒是提醒了我....”
“什麼話?”孟綰一不解,問道。
“也去找一個靠山....”
陳通淵握住女人的手,輕輕拍了拍,意味深長道:“咱們魏國公府如今勢微,急需一個靠山!”
陳通淵很清楚,自己空有國公頭銜,卻隻是個沒有實權的驃騎將軍。
必須要有強有力的靠山作為幫扶。
“可宇文滬既是總攬軍政的權臣,又是皇族宗室之首,何人能與他分庭抗禮呢?”孟綰一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有!”
陳通淵目光堅定,斬釘截鐵道:“老爺子生前的好友,大司寇趙虔,以及大司徒獨孤昭!”
“這二位對宇文滬的專權,早已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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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陳府。
書房。
陳宴倚靠在椅背上,凝視著自己手繪的長安勢力關係網,就聽得門外傳來朱異的聲音:
“少爺,宋副使求見!”
陳宴怔了怔,“老宋?”
“請他進來。”
片刻後,宋非走進書房,朝陳宴行了一禮:“見過大人!”
“又沒外人,無需多禮....”
陳宴擺了擺手,目光依舊望著盤根錯節的關係圖,漫不經心道:“老宋,你這個時辰,是有何急事?”
“什麼都瞞不過大人,確有緊要急事!”
宋非也不拖泥帶水,從懷中取出一份文書,遞了過去,“還請大人過目!”
“陳通淵遣人聯絡衛國公,楚國公....”
陳宴接過,快速瀏覽,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我這個爹是按耐不住,倒向那兩位老柱國了!”
“大人,咱們是否需要做些什麼?”宋非請示道。
“不用。”
陳宴隨手將文書,丟在了桌上,淡淡道:“看著就好了....”
“就這麼靜觀其變?”
宋非雙眼微眯,打量著坐在那的陳宴,疑惑道:“不像大人你的行事風格呀.....”
陳宴活動著脖子,淡然一笑,平靜道:“老宋,你說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
“這就是我所刻意推動促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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