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綢在雕梁畫棟間,隨風輕揚,花香伴著酒香,幽幽飄散。
長安以及周邊,無數文人雅士慕名而來,身著錦繡長袍,手持折扇,或踱步,或圍坐,談笑風生。
庭院中,幾株桃花開得正豔,花瓣不時飄落,仿若春日雪片。
除了才子墨客外,前來的世家貴女,亦是不在少數。
“女孩,不想看你受一樣的傷害。”
“所以學會溺愛。”
“一而再,再而再,三而再的錯怪。”
“到底要什麼姿態。”
“才不會顯得我在使壞。”
陳宴身著月白色錦袍,領口與袖口處繡著精致繁複的暗紋,金絲銀線交纏勾勒出雲紋圖樣。
在日光下若隱若現,儘顯華貴。
腰間束一條同色鑲玉絲絛,一塊溫潤羊脂玉佩垂於身側,走動間玉佩輕搖,發出清脆響聲。
本就俊朗的外貌,再配上這世家貴公子的打扮,引得無數少女側目。
口中還哼唱著祖師爺進行曲。
“阿兄,你這心情看起來不錯呀?”
走在身側的宇文澤見狀,打趣道:“都哼起小曲兒了....”
“那當然啦!”
陳宴雙手背於身後,目光環視左右,笑道:“你看那姑娘多麼飽滿,那個青裙子的腿多長,還有那個微胖豐腴的....”
“一個個如花美眷,風姿綽約!”
“多賞心悅目啊!”
本就相貌出挑的世家貴女,還打扮得花枝招展,極其養眼啊!
骨子裡還有與生俱來的傲氣,是民間的姑娘所不具備的。
有種夢回曾經選妃現場之感....
大風吹倒梧桐樹,唯有沙婦拿不住,不是絲襪超短裙,就是緊身瑜伽褲。
雅!太雅了!
宇文澤:“啊???”
“你啊什麼啊?”
宇文澤扯了扯嘴角,無奈道:“阿兄,我原以為你詩才驚世,是對文壇詩會感興趣,所以才特地前來的。”
“沒想到卻是為了....”
陳宴擺了擺手,漫不經心道:“附庸風雅,舞文弄墨有什麼意思?”
“遠不如欣賞美人,來得大飽眼福!”
“也就隻有這破詩會,才能將長安美人聚的如此齊....”
陳宴沒有絲毫遮掩,將俗人嘴臉展現得淋漓儘致。
作詩裝X賣弄,人前顯聖,啥時候都可以,但這種品美人、陶冶情操的機會,卻是可遇不可求啊!
“還得是阿兄!”
“小弟又學到一招!”
宇文澤又被上了一顆,默默豎起大拇指。
“既然阿澤如此好學,為兄就再教你一個道理....”陳宴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笑道。
“阿兄請講!”宇文澤聞言,一本正經道。
“再甜的女孩也總會有鹹的地方!”陳宴抬手,拍了拍宇文澤的肩膀,玩味道。
“嗯?”
“這是何意?”
“我沒太聽懂....”
宇文澤一頭霧水,不明所以,疑惑地望著陳宴。
“現在聽不懂沒關係,你日後就懂了!”陳宴眨了眨眼,強壓著上揚的嘴角。
阿兄怎麼笑得如此奇怪....宇文澤打量著陳宴的表情,心中泛起嘀咕,還是應道:“好。”
容貌出眾的兩人,吸引無數貴女目光的同時,也吸引到了溫念姝侍女秋蘭的注意,她拉了拉自家小姐的衣角,抬手指去:
“小姐,你看那邊那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