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覺得能悄無聲息越過繡衣使者之人,可能存在的特殊性,她真就一刀割喉了....
“沒勁兒!”
陳宴撇撇嘴,“沒嚇到你,白忙活一場....”
“你也是真的閒!”
“就喜歡捉弄我.....”
澹台明月望著大失所望的陳宴,隻覺又好氣又好笑,憤憤道。
府上女人那麼多,這臭男人就對欺負自己情有獨鐘.....
想著想著,澹台明月就察覺到陳宴,在以一種耐人尋味的目光,直勾勾地打量她,問道:“你這麼盯著我看乾嘛?”
“明月,咱們之前沒完成的事兒,現在是不是也該補上了啊?”
陳宴一手托腰,一手勾腿,將來不及反應的澹台明月,抱在了自己的腿上,舔了舔嘴唇,笑道。
早在前往秦州之前,陳宴就想吃了小辣椒.....
奈何暴亂事發突然,隻能無奈暫且擱置了。
但現在嘛,正當其時!
“什麼事?”澹台明月似是意識到了什麼,耳根子變得通紅,怯怯道。
“你說什麼事?”
陳宴抬手,指尖輕挑裝傻女人的下頜,意味深長道:“當然是履行一個暖床丫頭的職責咯!”
說罷,就準備身體前傾,去親吻她的薄唇。
“不行!”
澹台明月身形一顫,彆過頭去。
“你不願意?”
陳宴目睹這一幕,意外極了。
原以為水到渠成之事,沒想到小辣椒卻會如此抗拒。
“不是....”
“我沒有不願意!”
澹台明月低下頭,輕咬紅唇,羞澀無比,輕聲解釋:“隻是你都多久沒好好沐浴更衣了!”
“身上臭死了!”
澹台明月抗拒的不是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兒,而是嫌棄有味兒....
某人趕回的路上,肯定是數日沒洗澡的。
而她嗅覺又很靈敏.....
“我差點還以為,某個膽大包天的女人,事到臨頭怕了呢!”
陳宴笑了,似笑非笑,調戲道:“要不一起洗?”
“你親自把關一下?”
說著,抬起手來,就要去解女人的腰帶。
“我先去給你準備浴湯.....”
澹台明月臉色緋紅,猛地躍起,朝外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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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後。
沐浴和陪浴的兩人歸來。
澹台明月剛一上床榻,就拉過被褥,將腦袋牢牢蒙住。
宛如一隻將頭埋進土裡的鴕鳥,在掩耳盜鈴的躲避著什麼....
“上次主動爬床的時候,不是膽兒挺大的嗎?”
“這回怎麼還慫了?”
陳宴緩緩拉開遮擋的被褥,露出女人嬌羞的容顏,打趣道。
“明月的腿不是腿,塞納河畔的春水!”
“明月的背不是背,保加利亞的玫瑰!”
“明月的腰不是腰,奪命三郎的彎刀!”
澹台明月聽不懂陳宴在嘀咕些什麼,隻是聲音微顫,“阿宴,輕點....我怕.....”
屋內燭光熄滅。
春床律動。
陳宴親吻澹台明月的脖頸,熱氣輕吐,“都說女人是水做的,但我喜歡煮沸的水,你可以為我再燒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