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人既是我的家臣,那咱們就是一家人!”
“哪有那麼多的繁文縟節?”
陳宴聞言,嘴角微微上揚,看著猶豫的二人,笑道。
頓了頓,指向桌上的空位,又催促道:“趕緊坐!”
“主上,這.....”
劉穆之與溫潤相視一眼,依舊是猶豫。
“莫非還要我請你們不成?”
陳宴見狀,故作不悅,連語調都高了幾分,問道。
“不敢!”
劉溫二人躬身低頭抱拳:“多謝主上!”
旋即,落座在了空位之上。
眸中滿是動容。
主上此舉完全是,將他們當做家人啊!
遠勝禮賢下士太多.....
如此明公,又怎敢不儘心竭力效命呢?
“這就對了!”
陳宴滿意地點點頭,環視全桌一周後,舉起身前的酒杯,朗聲道:“既然人已經到齊了,那我就先提一杯.....”
頓了頓,又情真意切道:“感謝大家這一年來的辛苦付出,你們的付出,我都看在眼裡!”
“敬諸位!”
說罷,將杯中酒一飲而儘。
“敬夫君!”
“敬少爺!”
“敬阿宴哥哥!”
“敬主上!”
.....
桌上眾人亦是端起酒杯,仰頭飲儘杯中酒。
陳宴放下酒杯,杯底與桌麵相碰發出清脆一響,嘴角微微上揚,又繼續道:“當然啦,僅是言語上,難以表達感謝,也看不到誠意!”
“所以略略準備了一些心意.....”
“每人一萬兩!”
說著,抬手解下腰間的玉帶,從錦袍內袋裡摸出一疊紅封。
封麵上用金粉描著“吉祥”二字,邊角還綴著細碎的銀線,在燈燭下閃著溫潤的光。
“???!”
“還得是主上,這出手果真闊綽!”
饒是以劉穆之的定力,亦為之一驚,不由地在心頭感歎道。
那可是一萬兩啊!
要知道不貪不腐的高級官員,一年俸祿也不過才幾百兩.....
何止豪橫二字可以形容的?
雲汐眨了眨眼,長睫像兩把小扇子忽閃著,目光在紅封上打了個轉,又巴巴地望向陳宴,聲音裡帶著點不確定的雀躍:“阿宴哥哥,我也有嗎?”
“那是自然!”
陳宴被雲汐那副眼巴巴的模樣逗笑,直接一把將紅封塞進她手裡:“來,拿著!”
“謝謝阿宴哥哥!”
雲汐兩眼放光地攥著紅封,滿是雀躍。
陳宴見狀,笑了笑,開始挨個給桌上之上發放紅封。
酒過三巡,席間的談笑聲漸漸染上幾分微醺的暖意。
與陳宴一同出來透氣的裴歲晚,被拉到了府中一處暖閣之中,還被壁咚在了牆上,她雙手抵在胸前,柔聲道:“夫君,你將妾身拉到這裡作甚?”
頓了頓,鼻尖在陳宴身上輕嗅,又望向那臉頰上的紅暈,關切問道:“要不要喝些醒酒湯?”
陳宴抬手,指尖輕輕挑起了女人的下頜,直球式地問道:“歲晚,芷晴懷上了第一個孩子.....”
“你會不會不開心?”
“那怎麼會呢?”裴歲晚聞言,輕抿紅唇,莞爾一笑,回道,“芷晴不是個恃寵而驕的人,夫君更不會寵妾滅妻.....”
言語之中,滿是自信。
但裴歲晚的自信,並非來自於她所說的這個.....
而是蕭芷晴沒有名分,連側室都不算,沒有任何的威脅!
哪怕生下了男孩兒,她隻要願意,大可收入房中自己撫養,又怎會不開心呢?
“雲姑娘開的藥方,調養的差不多了吧?”
陳宴身體微微前傾,帶著一身清冽又微醺的酒氣靠近裴歲晚,呼吸拂過她耳側,玩味道:“咱們也得努力努力,早日懷上嫡子!”
“他們還在等著守歲呢!”
裴歲晚一怔,又羞又驚,雙手攥著自家男人的衣角,低聲道。
“明月是個聰明人,見咱們遲遲沒去,心裡肯定清楚,會安排好的.....”
“咱們還是先辦正事吧!”
陳宴不以為意,忽然俯身,舔了舔嘴唇,手臂穩穩穿過裴歲晚膝彎與後背,稍一用力便將人打橫抱起。
徑直朝暖閣深處走去。
燭火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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