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好久沒見江蘺了.....
不知道她的小學學曆有沒有水分.....
宇文澤聽見“春滿樓”三個字,眼尾倏地揚起,握著茶盞的手微微一頓,連帶著語氣都添了幾分雀躍:“那感情好啊!”
他放下茶盞,指尖下意識撚起枚落在案邊的白棋子,指腹反複摩挲著棋子冰涼光滑的表麵,轉得飛快,眼底亮得像落了星光:“再把李璮他們幾個一起叫上,弟來做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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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夢開始的地方啊!par......
“李璮怕是懸了.....”
陳宴把玩著手中的白玉棋子,眨了眨眼,笑得極其玩味。
“他怎麼了?”宇文澤一怔,好奇地問道。
陳宴指尖在棋盤邊緣輕輕一抵,忽然低笑出聲,再抬眼時,眸底盛著幾分戲謔,連眉梢都染了點促狹的笑意,慢悠悠開口:“趙國公這幾日拽著他,籌備與薛氏的大婚了.....”
“恐怕很難忙裡偷閒了!”
語氣裡的看好戲藏都藏不住。
宇文澤捏著黑子的手猛地一頓,隨即“啪”地一聲將棋子拍在棋盤上,仰頭笑出了聲,連肩頭都跟著輕輕顫動:“那咱們抽個空,可得去瞧瞧他的樂子......”
“哈哈哈哈!”
薛氏那嫡女,脾氣可不算太好.....
而李璮又是個肆意的性格。
這有的熱鬨看了!
笑聲還沒歇,書房外忽然傳來裴歲晚溫軟的聲音,裹著點雪後的清寒,卻透著暖意:“什麼事笑得這麼開心呀?”
話音剛落,雕花木門便被輕輕推開。
裴歲晚穿著件石榴紅織金錦襖,領口袖口滾著白狐毛,發間簪著支赤金點翠步搖,進來時還順手拂了拂肩頭沾的雪粒:“夫君,疏瑩來了.....”
“說是要向你,請教一些關於阿澤的事情!”
她身側的杜疏瑩則著件月白綾襖,外麵罩著件銀鼠皮披風,手裡還牽著個暖爐:“陳督主,你可得不吝賜.....”
但話還未說完,杜疏瑩就注意到了,坐在陳宴對麵的男人,猛地一怔,心中驚詫道:“他....他怎麼也在這裡?!”
那不是彆人,正是她此行來向陳督主打聽的當事人!
“杜姑娘,有什麼想問的....”
“就直接問吧!”
宇文澤轉頭看向杜疏瑩,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弧度,笑道。
頓了頓,又很貼心地補充道:“在下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說罷,饒有興致地打量著,自己這個在不久之後,即將成親的新婚妻子.....
他怎麼也沒想到,來阿兄府上偷個閒,竟會有此等境遇。
還真是有趣啊!
“見....見過世子!”
杜疏瑩回過神來,聲音微顫,朝宇文澤行禮。
“無需多禮!”
宇文澤見狀,輕輕擺手後,眉頭輕挑,笑道:“杜姑娘嫁入王府後,定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有阿兄阿嫂給你撐腰呢!”
“大可放心!”
杜疏瑩的俏臉,霎時間變得緋紅,輕聲道:“小女子還有些事,就先告退了.....”
說罷,拉著裴歲晚就往外跑去。
“疏瑩,你彆走那麼快啊!”
被拽著往外而去的裴歲晚,將好姐妹的羞澀儘收眼底,忍不住打趣道:“平日裡不是挺膽大的嗎?”
“這杜姑娘挺有意思的!”陳宴望著二女的背影,歎道。
“弟倒是有些期待,大婚之後的日子了.....”
宇文澤認同地頷首,似是想起了什麼,輕敲額頭,開口道:“哦對,差點忘了正事!”
“阿兄,弟這裡有封密信!”
說罷,臉上的笑意收了收,從懷中暗袋裡摸出一份折得整齊的密信。
信箋是深青色的。
“密信?”陳宴摩挲著茶盞,疑惑道,“什麼密信?”
宇文澤眼底多了幾分凝重:“宮中傳出來的,父親讓弟交給阿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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