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人笑著回道:“道友你這問題問我那你就問對人了,兩天前玄天宗親傳也是在我們牙行租的小院,就在浮伍巷,和你們住的地方隔了兩條街。
至於丹宗親傳,住在城主府,畢竟我們這浮生城在丹宗的管轄之下,丹宗親傳來了,城主肯定是要認真招待的。”
顧千澈轉身準備離開,突然想起什麼身體又轉了回來,問道:“你今天說太一宗親傳把房子搞的惡臭無比?”
說起這事,牙人就有一肚子的苦水,“是呀,你是不知道,我今天什麼也不知道,就被我們老大叫過去罵了一頓。
說牙行收到許多人的投訴,太一宗那幾個親傳不知道在小院裡麵乾了什麼,散發出一股惡臭味,周圍十米之內的小院租客全部都聞到了。”
顧千澈好奇的問道:“所以他們在小院中乾了什麼?把茅房給炸了?”
這樣一想,顧千澈頓時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真是沒想到,太一宗那三人表麵上看起來怪正經的,背地裡居然炸茅房玩。
可真夠埋汰的。
牙人搖搖頭,很有職業操守的說道:“這事涉及到租客隱私,我們有規定,是不能說的。”
顧千澈不解,“你們有這規定,那我問你玄天宗親傳住在什麼地方,你還告訴我?”
牙行回道:“道友話可不能這麼說,你們五大宗親傳的出名程度誰不知道,就算我不告訴道友你玄天宗親傳住在什麼地方,隻要道友稍微打聽打聽,也能打聽到。
既然如此,我為什麼不給道友行個方便,直接告訴道友呢?”
規矩是規矩,但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乾他們這一行,做事就不能太死板。
顧千澈點點頭,是這個道理,不過他卻對太一宗幾人乾了什麼更好奇了。
“那你告訴我太一宗親傳住在什麼地方總行了吧。”他得親自去打聽打聽,說不定住在太一宗周圍的人就知道點什麼。
牙人二話沒說就把地址告訴了顧千澈。
一個半時辰後。
許霧剛煉完一爐丹藥,準備休息一下就開始畫符,就看到自家四師兄偷感很重的從外麵推開了煉丹房的房門,探入了一顆腦袋。
許霧嘴角抽了抽,出聲問道:“四師兄你乾嘛?”
顧千澈冷不丁的被嚇了一跳,尋著聲音看過去,看到許霧沒煉丹,這才放心的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我這不是怕小師妹你正在煉丹,擔心敲門會打擾到你,所以就想著悄悄的看一眼。”
今天小師妹的炸爐讓他到現在都心有餘悸。
許霧同樣想到了今天的炸爐,說道:“正常的敲門聲還不至於讓我炸爐。”
所以大可不必和做賊一樣。
顧千澈隨意的點點頭,把房門關緊,跑到許霧身邊神秘兮兮的說道:“小師妹,你知道我打聽到什麼了嗎?”
許霧盲猜了一波,“玄天宗親傳和丹宗親傳住的地方相鄰?”
“不不不。”顧千澈眼中放著光,“玄天宗親傳住在浮伍巷,丹宗親傳住在城主府,和他們沒關係,是太一宗親傳。”
“太一宗親傳?”這一提,許霧也是想了那牙人說的話,“他們回去後吃洗髓丹了?”
“但他們應該已經有了準備,手中又有清潔符,也不至於搞得整個小院都惡臭無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