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結果不出所料,在兩名保安的體內都檢查出了安定類藥物殘留,藥物鑒定結果為地西泮,最常見的一種安眠藥,見效慢,但是安眠效果是目前所有安眠類藥物中效果最好的一個。
市局刑偵隊辦公室內,整個一隊的人都在開會。
“李勝利,你先說說你那邊的發現。”
李勝利翻了翻自己手中的筆記本,站起來走到最前麵的白板前。
“麗豪小區的物業監控在昨天晚上十點到今天早上五點這個時間段裡麵是處在失效狀態,沒有任何監控畫麵。
物業經理解釋昨天下午緊挨著廣場的十八棟出現線路短路問題,請了電工劉培來處理。”
說著他將劉培的照片貼在了白板上。
“劉培,男,四十四歲,十年前因為搶劫被判八年有期徒刑,出獄兩年,無固定職業,現在就是在周邊幾個小區當電工。
我們在兩名安保的體內都檢查出了安眠藥的成分,也就是說這個劉培有足夠的條件給兩名保安下藥。”
時宴知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沉思片刻,然後叫了趙誌剛。
“老趙,被害人那邊有什麼發現?”
趙誌剛看上去比較沉穩,手上時常拿著一個不鏽鋼的保溫杯裡麵是濃茶。
“被害人王婉薇,今年二十一歲,江城大學大三學生,王婉薇的父母都不是本地人,現在正在趕來,我們去學校走訪了她的同學跟老師。
據我們掌握的信息來看,王婉薇是學校出名的好學生,在學校裡並沒有與人結仇,社會關係簡單,暫時沒有熟人作案的指向。”
沒有熟人作案的指向,但是凶手將現場布置成那樣,肯定是有預謀的,不可能存在激情作案。
“老趙,王婉薇私人感情方麵你再跟進一下,具體問一問她有沒有存在情感糾紛。
李勝利,你那邊把劉培帶回來審審,他有極大可能與本案有關。”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大門打開了,一身白大褂清冷範兒十足的女人走了進來。
“根據我們屍檢結果判斷,死亡時間為昨天晚上十點到十二點之間,我們在死者的顱腦中發現了一根長約十厘米的鋼針,鋼針是直接從頭頂貫穿插入,造成了不可逆的顱腦損傷,繼而引發的顱內出血,這是死者的致死原因。”
一聽到這個死亡時間的判定,在場的刑警看向蘇梔的表情都格外嚴肅。
在現場的時候她就一口推斷出了死者的具體死亡時間,看來警界天才的名號還真不是白瞎的。
刑偵一隊的網絡技術員王曼立馬給蘇梔搬了個椅子過來,看向她的眼神裡滿是崇拜。
“在死者的後枕部發現有對衝傷,傷口存在生活反應,身上也有大量的抵抗傷,都是在死者生前形成的,唯一一點不同的是,我們在死者的下體發現了這個。”
說著,她把手上的證物袋舉了起來,透明的袋子裡麵裝著一張皺皺巴巴的紙,看起來像是那種封建迷信使用的黃色符紙。
“那是什麼?”王曼驚呼出聲。
凶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變態啊,在女孩子的下體塞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