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監控負責人的臉色變了又變,支支吾吾好半天。
“實在是不好意思,那天我們監控設備壞了,那天的所有的監控都沒了。”
蘇梔神色衛東,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嘲諷,監控壞了?早不壞晚不壞偏偏在劉今安失蹤那天壞,這事兒要是沒有貓膩她蘇梔就不配當個警察。
“你可想好了再回答,做假證也是違法的,關鍵在於現在劉今安現在並不是失蹤,你可要想好了,殺人案做假證可以視為共犯!”
負責人霎時間抬起頭直視麵前的兩位警察,呼吸一滯,脊背上的冷汗瞬間沾濕了裡衣。
“死……死了?!”
負責人完全沒想到,他以為最多就隻是個拐賣案,監控那天確實拍到了東西隻是要是把監控交給警察他們這個培訓班也就辦不下去了。
時宴知目光冷冽,身上駭人的氣勢一點不減。
“配合警察辦案,你可得想好了,監控到底壞沒壞?”
負責人腦門兒上的冷汗一滴一滴的往下掉,最終還是彎下了脊背,他就是個打工人,何必為了那些人遮掩而毀了自己的一輩子,殺人案不是他能背的起的。
“監控沒壞,你們跟我去辦公室,我拿給你們。”
辦公室裡麵,兩人看著監控畫麵裡麵出現的陌生男人,還有小朋友淒厲的哭喊聲,恨不得直接把麵前這人千刀萬剮。
“你知不知道你們已經犯罪了,這麼小的孩子都能下去手,你們是畜生嗎!”
畫麵裡那些男人肆意在孩子身上的手,臉上的淫笑都是他們犯罪的鐵證。
這是一家公益性質的培訓班,這裡的孩子都是孤兒,他們怎麼能對這些孩子下手的!
負責人無話可說,事實擺在麵前容不得他們狡辯。
時宴知直接把監控拿走,隨即叫了局裡的同事過來把整個培訓班的工作人員全部帶走調查,從監控裡麵來看,被猥褻的孩子很多。
他們辦這個培訓班很有可能就是為了給那些人提供便利,更甚者拿孤兒院的孩子牟利。
劉今安失蹤當天的監控裡麵清清楚楚拍到了她是被一個戴口罩的男人帶走的,這個人跟王輝交代的那人很相似,基本可以判定是同一個人。
隻是這人是怎麼進的培訓班,他又是怎麼盯上今今的?
難道他跟培訓班有什麼關係?
審訊室裡麵,負責人垂頭喪氣的坐在審訊椅上,目光呆滯的盯著自己那雙手。
“這個人認識嗎?”
時宴知將從監控裡麵截取的照片擺在他麵前,照片上的人被口罩遮擋了大半張臉。
“認識……不對,也不算認識。”
他這話說的很矛盾,什麼叫認識又不算認識。
“他是那些人中的一個,隔段時間就會來一次,隻是他每次來都戴著口罩,我們看不清他的臉。
他是最挑剔的一個客人,要求也是最多的一個,每次他選擇的孩子都要先做體檢。”
“客人!你們把一個猥褻小孩兒的人稱為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