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那個一開始跟她說話的瘦高個子男人膚色確實不對,他極有可能真的患有白化病!
這一發現對她們來說簡直是雪中送炭,在他們一籌莫展之際這個發現對於他們找到犯罪嫌疑人的身份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出入境管理局那邊加上這一條排查條件找起人來就簡單多了!
整理好從吳曉婷母女這裡得到的消息,時宴知親自跑了一趟出入境管理局,刑偵支隊長的名頭不好用,但是時家二少爺這個頭銜還是比較好使的,畢竟就是讚助點經費的事情。
果不其然在時二少爺的金錢作用下,出入境管理局那邊找到了一個與他們描述很符合的男人——ChaOS.
ChaOS是純正德國血統,患有先天性的白化病,全身上下都是雪白雪白的膚色,就連自己的頭發都是雪白雪白的。
蘇梔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就確信這個人一定是和KrOnOS一起作案的那個人。
一個KrOnOS,一個ChaOS,他們這是把自己當成了創世神,把這個世界當成了他們手中的玩物,他們就是這個世界的創造者。
在創造者的眼裡,世界上這些人的生命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中,所以他們那麼肆無忌憚的殺害無辜之人。
“時宴知,想辦法查到ChaOS的具體信息,我知道你們時家在德國有人脈關係。”
他們這種人不可能隻在國內犯罪,很可能在他們的國家也犯下過同樣的罪行。
在查到ChaOS的那一刻時宴知就安排在德國的人查了這個ChaOS,果不其然,ChaOS在德國的時候先後製造了兩起滅門案,那兩起案子到現在還沒有偵破,成了一樁懸案,幾乎是人人都知道作案人是ChaOS但是他們拿不出證據。
德國警方沒辦法,沒有足夠的證據定罪隻能將人放了,沒想到放了人之後,這人直接來了Z國。
查到了ChaOS的身份,但是不管時宴知怎麼查都沒有查到有關KrOnOS的任何消息,就好像這個人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KrOnOS的身份像是被蒙上了一層扯不開的遮陽布,不管他們怎麼找都找不到。
拿到ChaOS的全部身份信息之後,時宴知直奔技術科大樓找蘇梔,兩人最近雖然同住一個屋簷下,但是時宴知已經好幾天沒回去過了,蘇梔也基本睡在法醫休息室裡麵,糖糖已經在市局安了家,直接睡在了我技術科科長辦公室裡。
他過來的時候蘇梔正拿著一盒貓罐頭蹲在糖糖身前,仔細盯著麵前的糖糖看,總覺得糖糖好像自從那次之後就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一樣。
他們上次做檢查也隻是檢查了糖糖身上的外傷,她在想是不是傷到內臟什麼的了,為什麼糖糖現在的食量這麼小,就這麼一個小小的貓罐頭都吃不完。要知道糖糖是隻緬因,體型巨大,算是貓中最能吃的存在。
總之就是糖糖現在的狀態很不對勁,兩三天過去了還是萎靡不振,食量也越來越小。
“吱吱,華勤路那邊一家小攤販說是可能拍到了失蹤孩子的其中一個,他那個攝像頭就是那種小型的,掛他們家狗脖子上的,為的就是防止有人偷狗,所以像素不是很高。”
掛脖子上!攝像頭!
這兩個詞瞬間喚醒了蘇梔的記憶,她記得之前她在糖糖身上是裝過一個微型攝像頭的,就在它脖子上那個項圈裡麵!
她急急忙忙翻看它脖子上戴著的項圈,現在隻剩下圈子了,上麵那個藏著微型攝像機的小鈴鐺不見了,再結合糖糖這幾天食欲不振,她立馬判斷出糖糖極可能把那個攝像頭吞進了肚子裡麵。
是不是也就是那個攝像頭可能拍到了什麼東西?
時宴知跟蘇梔說了半天話,愣是沒聽見她回一聲兒,就見她在糖糖身上一陣翻找,然後直接拿出手機預約了正規的寵物醫院。
“乾什麼去?不是在說案子嗎?”
她抱著糖糖就朝著門外走去,壓根兒就沒想起身後還有個時宴知。
時宴知不明所以的跟著她的腳步往外走,一躍直接上了她的副駕駛。
蘇梔見副駕駛有人,直接把懷裡的糖糖塞進了他懷裡,自己則迅速發動車子,一腳油門殺了出去。
“怎麼回事?”
時宴知一腦門兒問號,完全不知道這姑娘這會兒是要去乾什麼,還把懷裡這個貓主子給帶上了,剛剛不是好好的在說案子嗎!
“糖糖極有可能是把脖子上我給它戴的微型攝像機吞進肚子裡去了,那個攝像機裡麵可能拍到了我們意想不到的東西。”
畢竟人可能會防備人,但是誰會防備一隻貓!
時宴知滿眼驚詫,沒想到還有這一出,能被吞進貓肚子裡的微型攝像機,他想起那次地下拍賣場她帶進會場的那些東西,心裡由衷的對自己未來大舅哥表示佩服。
很快就到了寵物醫院,蘇梔提前跟這邊的醫生聯係好了,糖糖送到之後就被接過去做腹部超聲檢查去了,要確定是不是吞食了異物超聲檢查是最直觀的。
貓咪做檢查的時候比人要快上很多,果不其然,糖糖肚子裡麵確實有個東西,那東西赫然就是它脖子上戴著的那個小鈴鐺!
檢查完基本情況,寵物醫生將就診室裡麵的人請了出去,給糖糖做了基礎檢查,就送進了手術室把腹中異物取出來。
鈴鐺的並沒有多大,就是那種小時候掛在帽子上的小鈴鐺,小小一個被吞進肚子裡麵完全可以隨著排泄物排出來,但是糖糖最近受到了驚嚇食欲並不好,所以才沒有及時排出來。
醫生用了些方法幫助它順利將肚子裡那顆小鈴鐺取了出來,蘇梔也不管鈴鐺有沒有清理乾淨什麼的,用一個小的密封袋直接裝好遞給了時宴知。
“找技術科陳晨,她知道怎麼連接我這邊的攝像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