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他郭大山哪裡還不知道,前大隊長跟他兒子一樣,也是曹小鳳的入幕之賓。
就是他騙了自己,不然才不會讓郭二炮搬過去。
如今倒好。
為了那幾分鐘的屁事,不要臉的給一個賣的女人下跪,他這張老臉算是丟儘了,偏偏還隻能憋心裡
甚至見到曹小鳳,他都恨不得鑽到地下。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看著想通郭大山,李振華小聲說道。
“其實,張勝利就是被曹小鳳搞下來的。”
“是她?”
郭大山知道後,沒有李振華想象中的開心,反而倒吸一口冷氣。
“這娘們真不簡單。”
“明天我就讓二炮跟人出去當木匠學徒。”
“二炮留在家,早晚被她禍害。”
“確實。”
李振華非常認同。
就郭二炮那德行,能跪一次就能跪一輩子。
真要留在家裡,早晚得妻離子散。
“還是你有先見之明,見到不對勁連忙換了房子。”
郭大山一臉唏噓。
“奶奶的,一會兒我就讓二炮搬回來。”
“對了,彆跟外人說啊。”
要是單獨發現曹小鳳,他還有可能舉報一下,可是事關自己親兒子,不僅要忍著,還要叮囑彆人不要說出出去。
“放心吧,我不是多嘴的人。”
正閒聊間,曹小鳳從家裡出了門,見到兩人後,隔著一個院子主動打起了招呼。
“大山叔,早啊。”
“振華同誌,咱們鄰居做的好好的,怎麼一聲不吭突然搬走了啊。”
見到巧笑嫣然的曹小鳳,郭大山陰沉著臉不說話,轉身回了屋。
李振華笑著回應了起來。
“那邊房子住著更舒適唄。”
“咦,大山叔這是怎麼了?”
曹小鳳覺察到了郭大山的不對勁,一臉的迷惑。
“二炮在屋子裡吊著被打呢。”
李振華也不隱瞞。
反正郭二炮很快就會搬離這個地方,也會出去跟人當木匠學徒,曹小鳳早晚會知道發生了什麼。
“你說他怎麼了?”
看著似笑非笑的李振華,曹小鳳臉色一僵,很快恢複了正常。
“那肯定是他犯了錯,活該被打。”
“那小子從小就愛惹事兒,沒少被大山叔揍呢。”
李振華對曹小鳳的心態大為讚賞,換成其他人,怕是早就難為情的跑回屋子去了。
說了兩句,轉身回了屋子、
見郭二炮被放了下來,跟江夕瑤相互看了一眼,齊齊離去。
剩下的是人家的家事,他們留下可不方便。
“郭大叔真舍得下手。”
回去的路上,江夕瑤一臉的不忍。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打孩子這麼吊起來,用牛鞭抽的。”
“回頭咱們要是有了孩子,你可不能這麼打。”
“你想多了。”
李振華看著江夕瑤啞然一笑。
“我打人還用得著吊起來?”
“一根指頭就能讓人疼的死去活來。”
“額,好吧。”
江夕瑤想起心上人的實力,白了他一眼。
“你說郭二炮這麼挨打,他能改麼?”
“不知道。”
要是換成彆人,李振華覺得可能不敢再犯。
但是郭二炮這種食髓知味,為了求歡不惜下跪的,怕是真不好改。
特彆是郭大山還把他送走。
殊不知,外麵的世界比農場的誘惑更多。
沒有郭大山這個當爹的在身邊看著,難保在外麵不會被彆的女人勾了魂兒。
“怕是一輩子改不了吧。”
兩人還未到家,屋子裡傳出一陣陣嬉笑的聲音。
有蘇雲錦的,吳倩的,也有尹麗珍的。
聽到尹麗珍的聲音,李振華頓時想起了杜敏流產的事情。
“對了,現在杜敏什麼情況?”
“得償所願。”
江夕瑤的聲音有些嫌棄。
“聽說前天跟周祥武領了證,準備學咱們一樣,在村子裡找個地方住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