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黃群醒了過來,黃顧一臉驚喜的說道。
“爹。我這是在。”
還沒有說出在哪兒這兩個字。剛準備動一下身體的黃群,忽然感受到了。膝蓋處傳來的劇烈的疼痛感。
一瞬間之前的記憶如潮水般的湧入了她的腦海中。同時。還有那撕心裂肺的疼痛。
“爹,我疼我疼。”
黃顧如同黃群的救命稻草一般。
在黃群的手掌抓住黃顧的時候,黃群立刻拚命的向皇姑訴說著自己的痛苦。
那疼痛他本來已經差不多適應了,雖然還是很疼,但也不至於現在這樣。
但是當它從夢境中醒來,鬨骨疼痛就會再次襲來。雖然之前已經忍受的快適應了,但這時候的痛處卻依然那麼強烈,那麼清晰。
而且之前是他一個人在默默承受,當黃顧出現後,他的痛苦有了傾訴的對象,反而表現得比之前更強烈了。
清白讓她吃的畢竟隻是普通的療傷藥。雖然把血止住了,但根本沒有辦法讓它斷裂的。骨頭重新連在一起。
而隨著他剛才那一動彈。不僅將已經。止住血的傷口重新滲出了鮮血,同時讓裡麵的骨頭也有了一些偏移,疼痛自然也就跟著清晰了。
不用黃顧開口,跟在黃顧身後的那群官兵在看到他們的少爺成這般模樣後,立刻將青白,易書生,還有張治圍了起來。
畢竟黃群就躺在三人不遠處,和縮在角落裡,戰戰兢兢的那群普通人相比。這三人明顯就是主謀了。
“殺了喂狗。”
黃顧的果決讓青白和易書生不禁有些錯愕,這都不管他們是誰就直接準備動手了嗎?
這六名官兵明顯是黃顧的心腹。在黃顧的命令下達後,他們沒有半點猶豫。手中的彎刀立刻從刀鞘中抽的出來。
“你對付那兩個,剩下的交給我。”
畢竟雙拳難敵四手,雖然張治的比這六人加起來都要強上一些。但一次性讓他對付六人,還是有些難為他的。
關鍵是如果青白不出手的話,他還要保護青白和易書生,在他一個人的情況下,這種情況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
畢竟都這時候了,青白總不可能現在去亮身份。
都這時候了,就算是你亮身份,估計都來不及了,畢竟對方的刀已經抽出來了。
張誌的本意是想讓清白出售,幫ta擋兩個人,剩下的四個他來對付。
雖然他不可能一出手瞬間秒了四個,但隻要青白能擋住那兩個人,一會兒他就可以擊敗這四個人,然後再和青白聯手解決剩下那兩個。
可現在聽青白的意思,青白是準備自己一個人挑四個的。
也顧不上多說什麼。黃顧敢這麼做張治確實沒有想到,但現在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而且畢竟是青白讓自己對付兩個的。
隻要他能擋得住四個,他過會兒幫忙也是可以的。真要是出了事,他也有一個好推脫的理由。
畢竟這些人隻是訓練有素的官兵,實力上並不是多麼強的。但對方勝在數量。
一人的話,張治可以做到幾招內讓對方失去戰鬥能力。但一次對付兩個就有些束手束腳了。
畢竟如果你專心和一個戰鬥的話。注意力,攻擊力什麼的都能集中一點。但一旦是一打二,你如果隻專心對付一個,真要是被背後那個捅刀子了。而你還沒有來得及解決自己麵對的那一刻,恐怕情況就會越來越不利了。
所以。雖然張誌的實力比這些人高出不少。但他需要防範這兩人的攻擊。在房住了兩人攻擊之餘,他才能找機會。直接擊敗一人來緩解自己的壓力。
政治屬於近戰型的全詩。所以隨身並沒有攜帶武器之類的東西。赤手空拳和兩個拿刀的人戰鬥。的確有些不太方便。
而打敗兩人的機會又總是那麼的,稍縱即逝。
找準機會,化拳為掌一掌打在對方的刀麵上。
這一掌雖然沒有給對方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卻讓對方的到偏移向了其他方向,然後好巧不巧的讓兩把刀撞在了一起。
兩柄長刀的相撞明顯讓張治麵前的這兩個官兵的動作有些滯留。而張誌哲趕緊把握住這個機會。一拳打在了其中一名冠軍的胸口處。
頓時間,攜帶著張治八成力道的一拳讓那官兵橫飛了出去,撞到欄杆後,徑直帶著已經碎掉的欄杆落向了樓下。
這一摔就算死不了,估計也傷的不輕,再想上來戰鬥,估計是不可能了。
而對付完這個人後,張治終於有機會專心對付剩下的一人了。
隻剩下一個那就好對付多了,以他的實力,估計幾招之內就可以解決掉這個家夥。
然後他就可以去幫那位公子哥了,也不知道他現在還撐不撐得住。
想到這裡。張治不由得回頭看了一眼,可是看到一道黑影向自己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