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果然暴力和血腥更符合那些愛看熱鬨的家夥們的心理。
青白,易書生以及蔡仲冬三人一如既往地選擇了乘著馬車前往鬥武樓。
坐在馬車裡,馬車外那些從馬車旁經過的百姓的議論聲不時的會傳進馬車內。
早上的比賽到現在自然肯定是早就結束了的,但青白沒想到,那些從馬車旁邊經過的百姓居然到現在還在議論著早上的那場比賽。
由此也可以看出,像平時那種一對一的比賽,果然還是有些太過拘泥了。那種一對一的比賽比完之後,青白可從來沒有見過有百姓這麼激烈的議論過的。
這時候他們可是坐在馬車裡的,坐在馬車裡都能感受到這些百姓被早上的那場比賽帶起來的熱情,這可是青白平時比完賽的時候走在大街上都沒有感受到我這種場景。
雖然感覺有些無語,但青白還是從這些百姓的話中聽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的。
比如說被自己打敗的那個曹誌恒。雖然有了兩天的休息時間,但是傷並沒有好利索,不過那家夥居然還是頂著傷上去了?
具體上去後是什麼情景青白並不知道,畢竟他早上也沒有去,但聽那些百姓的一些推測和說法,青白也大致猜到了情況了。
那家夥,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猥瑣。
也不知真假,反正有很多百姓都認為那家夥上去就是想混個名次,而且最好能趁機再收割兩波那種。
可結果卻不儘如人意。剛上場的時候,他就被其他的參賽者給直接打得昏死過去。
誰都想著猥瑣發育,可關鍵得彆人給他這個機會才行。
就比如那家夥,所有參賽者可都是為了那兩個名次去的,怎麼可能讓他安心的在一旁發育呢!
毫無意外,其他幾名參賽者毫不客氣的選擇了動手。
果然,趁他病要他命才是王道了。
除了這個曹誌恒之外,青白還多聽了一下關於那個叫做陸清萱的女子的事情。
本來以為她在和皇極的比賽輸了之後就沒有她的什麼事了,可沒想到居然還有這個大混戰的存在。
而在談論起那名女子的時候,那些閒聊著百姓居然不由自主的發出了笑聲。
仔細聽之後青白才知道,原來那個叫陸清萱的女子還真的跑去參加大混戰了。
不過她剛跑進去,裁判還沒有來得及喊開始,她就被直接衝進場內的皇極給扛走了。
一個黃花大姑娘在大庭廣眾下被人從比武場上扛走,想想青白都感覺有些好笑。
那兩人,還真的有點活寶的味道。
……
馬車一路暢通無阻地行駛在洛城的街道上。
雖說大部分人看到有馬車駛過來都會下意識的給馬車讓開的道路,但偶爾總會遇見那麼幾個不長眼的。
要不就是遇見那些身份背景也不一般的,想讓人家給你讓路,人家還想著你牽著馬車自己繞個路呢。
當然了,王府的馬車就不一樣了。馬車上有著王府明確的標誌,就往那一掛,誰看見都得閃?
嘶……
籲……
馬鳴聲忽然響起,似乎是馬匹受到了驚嚇,坐在馬車裡的青白能感受到馬車忽然停了下來,然後有些不規律的晃動了幾下。
緊接著便是馬夫的聲音。也幸好這馬夫是個熟手,很快就又讓馬兒平靜了下來。
“怎麼回事?”
馬車忽然的晃動讓車內的三人都有些手足無措。在馬車平靜下來後,蔡仲冬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開口向外麵詢問道。
“殿下,是有一條野狗擋住了去路。小的這就去把他給趕開。”
外麵的車夫趕忙回應的一聲。
兩輛馬車被一條狗給擋在了路上,這場景很快引起了周圍百姓的注意,而趕車的車夫看到這一幕後,更是有些心急。
王府的兩輛馬車被一條狗給攔住了,這多少有點兒損王府的威嚴。
“野狗?”
蔡仲冬一臉疑惑的呢喃道。
王府的馬匹自然不是那些普通用來趕路的馬匹,雖然是用來拉車的,但這些馬匹都是從軍營中篩選出來的戰馬。
戰馬,戰馬,自然是在上陣殺敵的時候才會用的。可在城池裡卻被一條野狗給攔住了,這話說出去多少有點不可思議。
見慣了血腥的馬怕狗,恐怕還真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
見青白一直在那裡無動於衷的坐著,易書生趕忙打了一下青白的胳膊,好提醒一下青白。
忽然被易書生打了一下,青白一臉疑惑地看了過去,不明白易書生為什麼忽然打他?
“你傻呀!黑粒呢?”
看著青白那疑惑的小眼神,易書生都懵了。
真不知道是自己先認識黑粒的還是青白先認識黑粒的。自己都能想到的事,為什麼這家夥會想不到呢?
易書生陷入了深深的疑惑。
一條狗能將兩匹戰馬攔下來,說實話,除了黑粒,易書生想不到彆的原因了。
“黑粒?”
青白疑惑的說了一句,不過緊接著眉毛猛地一挑,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我靠。”
在易書生和蔡仲冬有些驚訝的目光中,青白一聲暴喝,然後掀開簾子就衝了出去。
而在他掀開簾子瞬間,青白忽然看到一道白影向自己衝了過來。
白影直衝青白而來,再看到青白從簾子裡鑽出來的一瞬間,白影一記怒爪拍在了青白的頭上。
一瞬間的時間,眾人誰都沒有反應過來,連在一旁看熱鬨的百姓都看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