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呢?身上的傷怎麼樣了?”
王府內,青白和應鐘坐在一個石桌旁閒聊著。
“都沒什麼大事,上了點藥就都該逛的逛,該吃的吃,該喝的喝去了。”
應鐘有些無奈的說道。
能夠進入王府的確對他們這些人來說是很榮幸的事情了,但麵對這種事,應鐘還有點分寸。
雖然對著王府也很好奇,畢竟上次的時候他也沒有怎麼在裡麵逛過,但應鐘卻依舊在這宴會舉辦的場所停留了下來,至於他帶來的那群隊員,在被應鐘硬按著上了藥之後就一哄而散了。
“沒事,讓他們隨便逛吧!你們先聊,我去彆處轉轉。”
聽到應鐘的解釋,青白很隨意的說道。
雖然自己先和應鐘認識的,但很明顯,在聊的來這方麵。還是易書生比較擅長。
“青白兄,來這裡!”
在這宴會舉辦的庭院轉了一會兒後,青白最終還是被蔡仲冬叫了過去。
彆看這裡聚了這麼多人,但其實真的和青白熟絡的根本就沒有幾個,在青白在這裡閒逛的時候,倒是的確有幾個人上來和青白寒暄了幾句,但兩人畢竟都不熟悉,加上青白又不太喜歡和和這些人虛與委蛇,寒暄了幾句後雙方便各忙各的去了。
讓青白有些驚訝的是,蔡仲冬坐著的地方不僅蔡仲冬在那裡坐著,之前在門口的那個白雄才居然也在這裡坐著。
按理說,之前白雄才幫了應鐘這群人,青白本來是想在解決掉陳鵬剛之後去感謝一番白熊才的仗義出手的,但因為當時那種特殊的情況,青白因為始終保持著那副冰冷的姿態,當時竟然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所以青白就直接那麼一走了之了。
等後來反應過來的時候,青白想著對方也不可能一直站在那裡,青白便來到了宴會舉辦的這個地方,沒想到還居然真的在這裡又碰見對方了。
“白大人,之前的事多謝了,剛才走的急,倒是忘了向你道謝了。”
青白極其客氣的對白雄才說道。
雖然白雄才幫的人是應鐘他們,但他們畢竟是青白邀請過來的朋友,青白覺得替他們感謝一下白雄才還是很有必要的。
“武王客氣了,你的那些朋友已經剛才道過謝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沒必要這麼客氣的。”
白雄才趕緊站起身來回應道。
“白大人願意不管對方的身份仗義出手,這點就很讓人敬佩了。”
青白坐下來有一句沒一句的和白雄才閒聊著。
“武王又說笑了,哪有什麼仗義出手啊!隻不過我和陳鵬剛那家夥一直不對付,看到那家夥刁難人,我就忍不住想上去剛幾句,要是真說起來,我應該向你道謝才對。”
白雄才趕忙擺了擺手說道。
“向我道謝?這怎麼說?難不成就因為我斬了陳鵬剛一條手臂?”
青白有些疑惑的問道。
難不成這兩人真的有什麼深仇大恨不成?自己斬斷了陳鵬剛一條手臂,白雄才竟然還要專門向自己道謝,難不成,這兩人的矛盾難道已經激烈到這種程度了嗎?
但如果真的矛盾達到這樣的程度的話,那為什麼兩個人又隻是動動嘴了。
青白在心中有些不解的想著。
倒不是青白想看兩人動手,隻不過如果兩人真的矛盾很大的話,按道理來說,不應該每次都隻是動動嘴皮子才對。
雖然不至於鬨個你死我活,但也不應該隻是在那裡打打嘴炮才對。
“那倒不是,雖然看到那家夥被武王斬了一條手臂的確很解氣,但我真正要感謝的則是武王上次救我兒一命的事。”
白雄才搖了搖頭說道。
“你兒子?你兒子是?”
聽到白雄才的話,青白有些疑惑的問道,雖然他的心裡已經走了一個大概的答案了。
“石叔就是白海棠的父親,他感謝的是你上次在燈會裡從那些殺手手下救下白海棠的事。”
蔡仲冬解釋道。
“嗷,原來你就是白海棠的父親啊。說來他不會還以為我是去刺殺他的殺手吧。”
青白先是擺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然後有些似笑非笑的看著白雄才說道。
“唉。之前他是不知道我往你的身份,要不然也不會有那樣的想法了,他再回去給我說的時候我也是反應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實在是你的身手讓我們有些反應不過來,所以當時他才有了那樣的誤會。不過聽說今天我要來參加你的慶功宴,他腿腳不方便就沒人來,所以我這次來其實就是專門來向你道聲謝的,和我之前的所有的仗義出手相比,你這可是真真實實的救了我兒子一條命了,我那所謂的仗義出手根本不算什麼,要是真說道謝也應該是我向你道謝才對。”
聽著青白這明顯有些故意打趣自己的話,白雄才有些啼笑皆非的解釋道。
“這不剛好,青白兄你救了白海棠,石叔又幫了青白兄你的朋友,這不剛好嘛。”
蔡仲冬說道。
“哈哈,說的也是。”
青白笑著說道。
看來,好人有好報這點倒是在自己身上應驗了。
“對了,你為什麼總是管白大人叫石叔?我看他名字裡也沒有石字啊?”
青白有些疑惑的看著蔡仲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