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這嘴強的,早說清楚不就好了。”
將張闖從地上拉了起來,青白一臉沒好氣的看著張闖說道。
在看過張闖遞過來的令牌後青白這才明白,這次看來的確是搞錯了。
眼前的這群人並不是土匪,而是貨真價實的鐵峰軍。
都是這張闖搞的鬼,要是他早點認慫把事情解釋清楚,不就沒有這麼多誤會了嘛。
這下到好,幾十個官兵全被自己揍了一頓,一個個鼻青臉腫的,再加上一些內傷什麼的,不修養個五六天肯定是好不了了。
此時的張闖真的是欲哭無淚了。
我早就解釋的很清楚了好吧?
張闖在心中大聲的呐喊著。
張闖清楚的記得,在雙方相遇的時候,他一開始就把自己的身份說了出來的。
隻不過對方的話讓他有些不敢相信,所以他才質疑了兩句,但關於他們的身份,張闖清晰的記得自己已經說清楚了。
明明是青白忽然破口大罵,怎麼現在卻賴到自己頭上來了。
自己好歹是一個都尉,除了自己的頂頭上司,平日裡誰敢這樣罵他,也正是因為這樣,麵對青白的辱罵,張闖當時就怒了。
於是,這才有了之後的事情。
“那不是您是?”
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對方剛才那把劍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了,自己要是現在還不是想,那不就是典型找揍嗎?
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心中有再大的火也得有命生這個氣才行,沒命了,一切都是扯淡。
張闖現在也看開了,就算對方是真的要去洛城打家劫舍的土匪他也隻能配合對方了,到時候等到了大營的位置自然會有人來收拾這小子的。
反正我現在自己身上有傷,到時候就來個是“被逼迫的”,相信上頭就算怪罪下來,也不會有什麼大的處罰,還是先把小命保住要緊。
“我啊,我是青白,這個,新任武王。”
和這些當官的打了幾次交道後青白也算弄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這些人呀,普遍的都是勢利眼。
當然,那種一股清流的也不是不存在,隻不過被這些人渾濁的泥水汙濁的基本上找不見蹤跡了罷了。
和那些人講道理,那根本就是扯淡。
隻有你把身份亮出來了,隻要你身份比對方高,哪怕你說的是錯的,那也是對的。
顛倒黑白,這些人可是一把手。
而很湊巧的是,青白對這些情況極其的適應,有了幾次的經驗,雖然那幾次他都沒有直接插手,但在旁邊看著看著也就明白這些人需要的是怎麼回事了。
你說的再多也抵不上人家一張令牌管用,所以青白這次也就沒有和張闖講什麼道理了,熱心好市民他就不當了,見義勇為這個名頭倒是可以掛在他的名下。
可能是剛才那一摔把張闖給摔蒙了,青白說的話張闖並沒有聽清,但看到青白遞過來的令牌,張闖還是下意識的接了下來。
“這是……”
因為天色比較暗,所以張闖並沒有看清令牌上寫的字。
再仔細觀看了幾次後發現你自己還是有些看不清,張闖隻好轉了轉身,這才借著火光看清了令牌的刻意。
“洛?”
看著令牌上的“洛”字,張闖的眼中明顯露出了不解之色,不知道這個令牌代表著什麼意思。
當然,青白既然已經表明自己是新任武王的身份了,自然不可能再用王府的令牌了。張闖手中拿著的這令牌是他新得到的武王令牌,至於表明她身份的武王二字,則是刻在另一麵的。
“另一麵。”
青白笑著提醒道。
“武王?武王!”
聽到青白的提示,張闖隨即便將令牌轉了個麵,於是這才看情了令牌後麵刻著的武王二字。
對於這武王二字張闖並不陌生,軍營裡的不少夥計當初就是靠著武王的名頭才來到軍營裡的。隻不過那些人原本都是來自將城的武王,在洛城的王賽中又沒有取得太好的成績,雖然看著這個名頭在軍營中混的也還不錯,但在張闖看來,其實也就那樣吧。
他雖然沒有參加過武王賽,但在他手上管理著的人裡麵也是有武王的存在的。
因此,在看到武王那兩個字的時候張闖並不在意,不過就在張闖準備抬頭說些什麼時候,張闖卻忽然反應了過來。
這令牌背後刻著的可是“洛”字啊,那可是洛城的武王才有的標誌。
洛城武王,可不是那些將城來的武王能夠比擬的。
“原來是您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沒想到在這把您給遇見了,久仰久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