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令他沒想到的是,自己的令牌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給弄丟了。
“現在慌了?你不覺得太晚了嗎?給我抓了,送進大牢。”
武騰一聲冷笑,根本沒有給青白繼續磨蹭的機會。
“放心,到時候我會讓他們把你的所有東西都扔到牢房裡去的,到時候你慢慢找,有的是時間。”
武騰心中有些不屑,原本還以為對方的骨頭有多硬呢,卻不想自己剛動真格的,對方居然就秒慫了。
武騰並不是那種有變態傾向的人,他並不是那種,在彆人下跪求饒之後就有放過對方的打算的人。
通過虐待對彆人讓彆人屈服,踐踏彆人的尊嚴,讓彆人變得自卑、不堪,武騰並不喜歡乾那種事。
能將一座城池治理好,便可以看出武騰並不是平庸之輩。
普通人得罪他的話,大多時候他都會選擇置之不理。
就算是那種比較過分的,隻要能說出一個讓他滿意的理由,他也不會和對方太過計較。
即便對方態度強硬,甚至對他一再指責,隻要真的是自己的問題,他都不會與對方怎麼計較?
就如同走在街上的時候,一個老乞丐用石頭砸他,嫌棄他治理的不好,讓自己忍痛挨餓。
這種事情,武騰完全可以接受。
雖然他不會讓那老乞丐立刻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但他卻會儘快改變這種情況。
但像青白這種死不悔改的,武騰不介意讓他吃點苦頭。
“我說等一下。”
青白的表現略微有些不太耐煩,他找遍了全身,卻並沒有找到令牌的蹤跡,甚至青龍腕中也沒有令牌的存在。
這是青白絕對不能接受的,武王金令不僅代表著他的身份,還是他之後參加比賽的重要根據。
雖然到時候有於鵬的接應,但誰知道為了這塊令牌還要鬨出多少幺蛾子?
更重要的是,不能參加比賽的話,他的線索可就斷了。
他在這裡來來回回的磨蹭了幾個月,如果忽然線索斷了,這是青白絕對不能接受的。
看著這群不知死活衝上來的官兵,青白怒喝一聲,周身靈力瞬間爆發,雖然沒有造成多麼大的傷害,但卻讓周圍所有人退後了兩米多的距離。
忽然被這麼一大股推力推開,雖然沒有受傷,但卻讓眾人一陣氣血翻湧。
因為武騰離得最近,首當其衝的武騰雖然沒有被推開那麼遠,但鼻孔中卻傳來一聲悶哼。
顯然,強行抵禦下這股力量,讓他也不怎麼好受。
易書生倒是沒什麼,關鍵時刻,黑粒在他身上搭了把手,所以易書生並沒有什麼影響。
“青白你沒事吧?”
看著青白突然的情緒失控,易書生趕忙詢問道。
青白雖然平時也會胡鬨,但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發火。
“我的令牌丟了。”
青白臉色陰沉的說道。
找不到令牌,本來就讓他的心情有些煩躁,可這些官兵卻在這個時候好死不死的衝了上來?
心中的煩躁,加上對這些官兵的不耐煩,青白這才瞬間對眾人發了火。
不過現在想想還有些後怕,他剛才差一點就將易書生誤傷了,如果不是黑粒在後麵幫忙的話,以易書生這種單薄的身體來說,剛才絕對會受傷的。
“令牌?你說的是武王金令?”
易書生心中一驚,怎麼都沒想到居然是這麼個結果。
武王金令,這種重要的東西怎麼能夠丟了呢?
“好好的,你的令牌怎麼會丟了呢?你仔細想想,上次你看到令牌是什麼時候?中間有沒有和誰接觸過?有沒有誰故意撞過你之類的?”
易書生也知道,這令牌對青白十分重要,所以將自己所能想到的幾種可能說的出來,儘量幫助青白回向一下之間的場景。
誰撞過我?
青白重新坐了下來,仔細回想著之前的種種。
那些官兵被青白擊退之後,本來是準備繼續上的,但在武騰聽到武王金令這四個字之後,武騰急忙讓自己的手下停了下來。
見青白陷入了思考,武騰並沒有打擾青白,而是將目光看向了易書生。
易書生也在思索,兩人之間一直待在一起,所以他也在想路上發生的種種,遇見過的人,發生過的事。
“這位小兄弟,你們剛才說的是武王金令?”
武騰有點不太相信剛才的話,甚至一度覺得自己聽錯了。
“這位將軍,我們二人是從洛城而來,他便是此次武王賽的最終勝利者,洛城的新任武王。於鵬大人,也就是皇城使者,想必你也知道。他在路上遭遇土匪攔截,損失了一些兵馬,現在急需要您派人去支援,我們二人就是來告訴你這件事的。”
現在當務之急是幫青白找令牌,易書生也並不願意在這裡多耽擱時間。
自己把話已經傳達到了,出不出兵就看武騰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