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白一閃躲了開來,對方並不是要他的命,隻是想要將他擒住,所以青白也沒有選擇大打出手。
一連退開好幾步,青白這才與對方拉開了距離。
“你們乾什麼?”
與幾人拉來距離,青白看著這幾人質問道。
一上來二話不說就動手,青白差一點就一劍劈回去了。
要不是看著幾人沒有要他命的意思,在長刀接近自己的時候及時收住了力道,要不然,這些人恐怕早就命喪黃泉了。
“天藍色外衣,手持長劍,你就是青白的吧?”
一個穿著明顯與其他情人不同的男子走了上來,看了看青白的著裝之後詢問的。
“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青白有些疑惑,自己並不認識眼前的這個男子,可這個男子卻一口就說出了自己的名字,這的確有些奇怪。
“我是重秋城衙門捕頭石秀山,有人報案,你偷走了他們的錢財,跟我們回衙門吧。”
雖然的確接到了報案,但石秀山麵對這個匪徒的時候,卻並沒有采用暴力執法。
雖說的確有很多官兵都會無條件執行上麵的命令,但石秀山卻更願意讓對方配合。
如果對方實在不願意配合的話,他們在會使用暴力的形式,直接將對方捉拿歸案也不遲
“我偷錢?你們搞錯了吧?我沒事偷彆人的錢乾嘛?”
青白無語,自己不就是進去泡了個澡嗎?怎麼出來就成了小偷了?
“不會錯的,就是你了。你的穿著打扮和手中的武器與失主描述的完全一致,地方也沒錯,如果你真是被冤枉的話,就跟我們回去一趟吧,到時候當麵對質。”
雖說對方穿的冠冕堂皇,但誰規定小偷就一定要穿的破破爛爛了?
況且當時那位失主也說過,此人是跟著神火道長離開了,所以他們才專門在這裡攔截。
恰好他們來的時候剛好遇見了對方,再加上描述上的完全一致,石秀山可以肯定,那位失主所描述的正是此人。
“是那個,說我偷東西的人告訴你我的名字了是吧?”
青白忽然想到了什麼,有些試探的詢問她。
“正是。”石秀山回答的。
“我身上的穿著,還有我拿的武器也是他告訴你的對吧?”
青白感覺自己已經接近真相了。
“自然,如果不是那位失主告訴我,我怎麼會知道這些東西?”
石秀山點了點頭,肯定了青白的想法。
“那就走吧,我跟你們回去。”
出乎石秀山的意料,青白在問了這些問題之後並沒有反抗,竟然真的心甘情願的配合起了他們。
這可是很少有的事情了。
他的這個方法雖然有用,但更多的時候是用在那些被冤枉的人身上。
一般情況下,那些真正的犯人大多都會極力反抗的,那種時候,往往會讓他那減少傷亡的念頭灰飛煙滅。
他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人一丈。
見到青白如此配合,石秀山並沒有讓其他捕快把刀架在青白脖子上,雖然現在也是押送犯人,但卻更像是普通朋友在一塊散步。
走在路上,青白詢問了一下石秀山那位失主的情況,在確定是某個人之後,青白笑的笑,並沒有多說一個字。
“捕頭。”
剛到衙門門口,兩個普通的侍衛就恭敬地對石秀山喊了一聲。
點頭致意後,石秀山便帶著青白走了進去。
“大人,石秀山複命,罪人青白我已帶到。”
讓青白站在大堂的中央,石秀山則走上前去,對著那位坐在案幾後麵的躬身說道。
“石捕頭回來了啊,聽說你去神火道長的府上抓人去了?”
那縣官本來坐在那裡翻看著什麼,聽到石秀山的聲音,縣官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抬頭看了石秀山一眼後漫不經心的問道。
“回大人,是的,根據那位失主所說的,屬下在神火道長的府上抓到的此人。”
石秀山點頭回答道。
“糊塗,誰讓你去神火道長府上抓人的?得罪了道長,你擔待得起嗎?”
誰知這縣官臉色一變,忽然一臉憤怒的看著石秀山吼道。
“回大人,當時您還未到場,我和師爺便商量著先將人抓回來,屬下並沒有冒犯道長的意思。”
這縣官怎麼說也是他的頂頭上司,麵對對方的發火,石秀山趕緊將事情解釋的出來。
“栽贓陷害,絕對的栽贓陷害。姓石的,你可不能這麼說,我當時隻是說這人總得抓而已,明明是你自己帶人去抓的,怎麼現在就賴到我頭上了?”
石秀山的話音剛落,一個站在縣官旁邊的男子就趕緊開口說道。
男子留著八字胡,乾癟的臉上幾乎能看到骨頭的痕跡。
麵對石秀山的解釋,那人似乎也急了,一臉氣急敗壞的對著石秀山吼的幾句後,然後又趕忙給身旁的縣官解釋了起來。
“我不管是你們誰出的主意,我就想知道,道長他如何說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