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將軍,就是他,就是那個穿藍衣服的,打了我們衙門的人,還砸了我們的東西。”
孫韻帶著一群人走進了客棧,指著青白就是一頓控訴。
“拿下。”
那位戚將軍沒有一句廢話,在孫韻指正王誰是青白之後,直接就派人上去捉拿青白。
瞥了一眼那走上來的兩人,青白沒有去拿劍,而是緩緩的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砰的一聲。
在青白手中的筷子放到碗上的瞬間,好像有重物擊打在了那兩人身上,本來準備拿下青白的兩人頓時被擊飛了出去。
“出爾反爾的人可沒什麼好下場。”
看了一眼,站在那位將軍身旁的孫韻,青白緩步走到了孫悅和那位戚將軍的麵前。
“你要乾嘛?”
孫韻沒有想到,自己都把戚將軍叫來了,對方居然還如此囂張?
看著對方走到了自己的麵前,孫韻下意識的就想後退。
“你是何人?”
至於那位戚將軍,對方並沒有後退,而是直視著青白問道。
“我嗎?這個認識嗎?”
青白從懷中掏出了一塊令牌,正是他的那塊武王金令。
原本他以為著武王金令再到皇城之前沒多大用處,但在封登城的時候得到證實,這塊令牌的作用還是比他想象中的要大很多的。
“武王。敢問閣下是哪座城池的武王?”
看到令牌上那武王二字,但戚晁卻也看不出這到底是哪座城市的武王。
“洛城。”
青白說著,將令牌的另一麵轉到了對方的麵前。
“見過武王大人。”
臨近皇城,戚晁也不確定自己見到的武王是哪座城市的武王,萬一有其他方向的路過這裡的,認錯人了豈不是尷尬?
見到是這位的確是洛城那邊來的之後,戚晁趕緊躬身行了一禮。
“啊,哦,參見武王大人。”
相比於戚晁的微微躬身,孫韻的頭都快低到地下去了。
雖然有點後知後覺,但孫韻也知道自己這次得罪人了,所以在行禮的時候格外用心。
“起來吧!”
青白也沒當回事,直接就把戚晁扶了起來。
“讓你起來了嗎?”
誰知道那孫韻有點自作多情,在青白把戚晁扶起來的時候,對方竟然也直起了身。
聽到青白的嗬斥,孫韻趕緊又弓身把腰彎了下去。
“來坐,他是怎麼說的?”
把戚晁拉過來,和自己坐下,青白一邊吃菜一邊詢問道。
“孫大人說有人,也就是大人你,說你偷了彆人的東西,被抓了之後還在廳堂上打了他們的人,更是差點要了他們的命,這才請我過來對你進行抓捕。”
戚晁如實將孫韻的描述轉達了一遍,聽到孫韻那添油加醋的說法,青白回頭看了對方一眼,發現對方此時的臉色正難看至極。
“你這還真是一麵之詞啊!誰先動的手?你沒點數嗎?”
青白有些好笑的看著孫韻,在對方的描述裡,自己在被抓去之後不服審判,所以他才讓衙門的人動了手,甚至說自己打的那兩人是準備把自己押進大牢聽候發落的,而自己卻直接將那兩人打了個半死。
“大人,下官知錯,下官不,不……”
孫韻趕緊認錯,但是到最後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不什麼?不知道我是武王是不是?那如果我不是武王的話,那剛才那些事是不是就是我做的了?”
青白麵色一冷,直接反問了一口。
“下官……”
孫韻不知如何開口,因為如果對方隻是普通人的話,青白所說的那些肯定是沒跑了。
“看來你是沒聽懂我說的話,那你這耳朵是不是就有點多餘了?”
青白問了一句,在聽到青白這句話之後,孫韻立馬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下一刻,一束黑光從他眼前劃過,緊接著,孫韻便感覺左側臉頰有什麼東西流了下來。
下意識的伸手一摸,手掌立馬被鮮血染成了紅色。
“啊!……”
劇烈的疼痛充斥著孫韻的腦海,一手捂住耳朵,另一手著顫顫巍巍的從地上撿起一物。
那正是他那被割下來的那一隻耳朵。
而青白手中的筷子則也少了一根。
之前的木杖沒有要了對方的命,可既然自己的話對方聽不進去,那同樣是木頭做的,就不知道這根筷子能不能讓對方長長記性了。
“武王大人實力高強,令在下佩服。”
戚晁有些敬佩的看著青白說道。
這並不是在暗諷青白,而是真的被青白的實力驚到了。
一根筷子,如果隻是將對方的耳朵洞穿的話,那還要到正常。
但青白卻直接用筷子將對方的耳朵割了下來,這種手段,戚晁根本連見都沒有見過。
況且隔了這麼遠的距離,筷子能留下那麼平整的傷口,這的確是很少見的。
而這些,也正是戚晁這些城池的將軍對這些武王恭敬的原因。
如果是將城的武王,雖然同樣是武王,但將城的武王在一座城池的將軍麵前絕對得不到如此的待遇。
不僅因為級彆不同,如果是王城賽之後的武王,彆說是他們這些將城的將領了,就算是去了其他王城,那些將領也絕對會這些人以禮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