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挺需要那種邪器的嗎?怎麼把他拱手讓人了?”
青白有些好奇的問道。
對於黑粒居然會把那麼大的一把邪器送給彆人,青白還是感覺挺驚訝的。
畢竟之前自己的銀溪劍隻是吸收了那麼一坨,就把黑粒氣的不成樣子了,如今遇到了更大的邪器,黑粒卻選擇拱手讓人,這多少就有點不符合常理。
“那種已經成型的對我沒用,裡麵的邪氣根本沒辦法淨化,留在我身邊反而是個禍患,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摧毀了,與其如此,還不如送給她算了。”
黑粒解釋道。
如果那邪器自己能用的話,他當然是不會留給獄羽的,但因為那邪器已經成型了,想要淨化的話根本是不可能的。
之前的都是原胚,還沒有徹底成型,裡麵雖然也已經充滿了邪氣,但是再被淨化之後,還是能夠被黑利自己所利用的,但對於已經成型的東西,以黑粒的手段,根本沒辦法淨化,就更不要說去利用了。
如果強行利用的話,恐怕真的就要偷雞不成蝕把米了,自己的靈魂恐怕就要被侵濕了。
今天的時候,白澤的天性就爆發了一下,好在最後被他強行調動饕餮的力量給中和了,要不然,黑粒當時恐怕就要來個神聖審判,而不是要折磨源判官一番了。
“那你就不害怕她自己用嗎?我記得她的兵器好像是能夠吸收那些邪氣的,如果被她利用的話,你確定你能安心?”
雖然之前是想和對方同隊的,但基本的戒心還是要有的。
青白其實真的有點不放心,畢竟像邪器那種東西,黑粒這種神獸都不敢留在自己身邊,獄羽帶著的話,難免會對她也產生影響。一旦性情大變,直接用起了那把邪器的話,青白他們恐怕就有的都要折騰了。@
“這個你放心好了。裡麵的怨魂已經被我釋放,有人想成為它們的主人的話,隻會被他們所侵蝕,雖然我已經還了他們自由,他們早就可以消散了,但就我最後觀察的情況來看,他們對那把長鐧還有很深的恨意,如果有人真的想要控製長鐧,成為長鐧的主人的話,恐怕就會被他們反噬的,當然,如果她要那樣做的話,那就隻能是她自己自討苦吃了,我們也沒辦法。”
“那些怨魂不是那麼容易好消除的,沒有專門對付他們的東西,一般人根本無法擺脫,而如果讓他們痛恨的長鐧被毀了的話,他們自然也會隨之消散的,這是他們注定的結局,沒有誰能改變。”
黑粒說出了自己將長鐧送給獄羽的原因,雖然他們雙方和解了。但黑粒對獄羽還是有些不信任的。
將場景送給對方,一是自己用不上,另一方麵,也是在考驗對方。
如果獄羽之前說的假話,她想自己掌握寫起的話,那她就會被反噬,反之,如果她真的隻是想單方麵的解除她和源判官之間的契約的話,摧毀那把長鐧即可,不會有任何不好的事情發生的,是利是弊,那就全看獄羽自己要怎麼做了。
“你們是什麼人?”
青白在房頂上跳躍前進,而他收服的那些官兵則是在下方的道路上前行,在他們臨近城門的時候,終究開始被一些官兵給攔了下來。
雖然城門這裡是軍事重地,但偶爾也有官兵過來支援的。剛開始看到青白收複的這群官兵的時候,本來守在這裡的官兵還沒有注意,但很快,他們就發現了異常。
這群官兵就連氣勢和他們都不太一樣,如果是彆的官兵來支援這裡的話,首先要有人領頭不說,其次,那些人的神情也不會這麼堅決。
再被這些走過來的官兵看著的時候,他們明顯能夠看出對方眼神中那深深的警惕,仿佛在看待敵人一樣,這跟其他支援過來的官兵很不一樣。
再看這些人的手臂,每個人的手臂上都綁著一條紅色的絲帶,明顯是用來區分陣營用的,。
如果不是有特殊的目的的話,為什麼要這麼專門區分?
他們在城中呆了這麼久,可沒有聽說過哪隻隊伍是這樣的,要在袖口上綁一條紅色的絲帶來區分身份,根本聽都沒聽說過。
況且這些人身上多少都帶點血,雖說在戰爭中身上帶點血是很正常的事,但支援的官兵一般都是從裡麵來的,不應該像這樣剛剛經曆過戰鬥的樣子才對。
再說這些人的盔甲還是不同的,明顯就是臨時組成的,連盔甲都不統一,隻能靠紅絲帶來辨彆身份,這明顯就很不對勁,絕對是有問題的。
麵對這種情況,他們怎麼可能不心生警惕,自然要認真對待了。
然而,麵對他們的詢問,這些官兵中卻沒有人出來作答,而是將目光看向了一旁。
順著這些官兵的目光看去,他們剛抬頭就看到一道人影從空中落下,嚇得他們趕緊後退。無錯更新@
從房頂跳下,青白穩穩落地,直接落在了兩撥人中間。
“何德澤已死,爾等速速投降,否則大兵壓境,你們都終將難逃死亡的命運。”
青白目光淩厲,看到這些官兵心中發慌。
尤其是他們看到青白手中的那顆頭顱的時候,手中的兵器都差點握不穩了。
守城的官兵一個個怒目圓睜,怎麼都沒想到,麵前的這個男子竟然,手中提著他們皇上的頭顱,這把他們可給嚇壞了。
“機會隻有一次,現在不投降的話,等待會兒大兵壓境,你們難道全部都想戰死嗎?現在投降的,我可以恕你們無罪,打開城門,結束這場不義之戰。”
看著這些人還有些猶豫的樣子,青白繼續開始了語言誘導。
當然,青白也就努力到這了,如果這些人還不聽勸的話,那就隻能由身後的這些官兵衝殺了。
衝破這些守城官兵的防禦,打開城門,迎接大軍進城,徹底結束這場戰爭。
“皇上。”
一個男子的聲音從城牆上傳來,看著青白手中的頭顱,男子不敢置信的呐喊道。
“大膽賊人。竟敢忤逆犯上,來人,給我把他拿下,還有他身後的這些叛軍,就地正法,殺無赦。”
男子在上麵目呲欲裂地大喊著,仿佛青白做了多麼可憎之事一般。
“居然還有一條漏網之魚?”
看著這身穿一身將軍盔甲的男子,青白意識到,自己貌似漏掉了幾條小魚。
賭場和馬府那邊的卻被他清理了,但有一些官員已經被派了出來,青白並沒有來得及清理,這才有了這男子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