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士兵剛露頭,一支箭羽就射進了他的胸膛。
而這樣的情況,在城牆上的很多地方都開始陸續上映。
隻要城下的大軍敢往上搭梯子,上麵就會有人出手阻止。
與此同時,城下的弓箭手也會阻止城牆上官兵的行動。
“啊……”
一塊石頭被從城牆下扔下,連帶著梯子上的敵人,凡是被砸中的都是一片哀嚎。
“放火!”
敵人剛爬到一半,一桶燃油就被順著梯子澆了下去,火把一點,整個梯子頓時燃燒了起來。
這還隻是對付敵軍的一種手段而已。
推梯子、扔石頭、用火燒、倒熱油,幾乎能用到的手段都用上了。
但卻不妨礙敵軍繼續往上衝鋒。
他們的手段是很不錯,也能對敵人造成很大的傷害,但在絕對的數量麵前,這種手段始終是不能長久的,一把梯子被燒斷了,那就再換一把梯子繼續搭上來。
彆看城牆很長,但敵人的數量更多。
一名官兵被一箭射倒在地,後麵立馬就有其他人衝的上去,但在這個時候,城牆上也出現了敵人的身影。
所有人都在爭分奪秒,隻要有一個縫隙,底下的官兵就有衝上來的可能。
在城牆上的人衝過去之前,那順著梯子爬上來的敵人已經一刀砍了過來,根本沒有給這邊反應的時間。
所有人都很清楚,雙方一見麵必定就是你死我活。
在登上城牆的瞬間,那些人就已經做好了攻擊的準備。
剛揮舞了兩下手中的長刀,那剛剛登上城牆的官兵,就立馬被一把長刀貫穿了胸膛。
他們能衝上來的人畢竟是少數,隻來得及抵擋兩次從正麵來的攻擊,剛有了轉身的動作,就立馬被從後麵襲來的官兵一刀刺穿了胸膛。
而與此同時,城牆外再次出現的敵人的身影,趁著這個空隙,又有敵人要爬上來了。
在那人剛露頭的瞬間,一把大刀就正對著他的麵部刺了過來,用手一推,那人連人帶刀就一起落下了城牆。
“跟我上。”
在大軍繼續往上衝鋒的時候,一個官兵忽然扔掉手中的盾牌,以極快的速度向著城池這邊衝了過來。
緊接著,大軍當**現了很多種類似的情況,原本這些人和普通的官兵一樣,舉著盾牌在往前衝鋒,但在扔掉盾牌的那一刻,這些人仿佛解除了封印一般,速度奇快無比,正常官兵根本難以追上。
在密密麻麻的大軍中穿行,那些人的動作顯得無比迅捷,隻要有縫隙就會一穿而過,如入無人之境。
隻是眨眼間的功夫,那些人就已經來到了城牆下方。
雖然處於戰爭當中,但依舊有很多人注意到了這些人的身影,在他們震驚的目光中,這些人輕輕一跳就有一丈的高度,然後快速的順著梯子往城牆上衝了上來。
官兵們的身體素質都還算可以,爬梯子已經比常人要快上不少了,就仿佛肌肉記憶一樣,手腳並用就能實現快速的攀登。
但和這些人比起來,他們的速度還是太慢了。
哪怕梯子上原本有人,這些人也能在彆人身上輕輕一踩,就借力繼續往上攀登,而當前麵沒有人的時候,這些人更是不需要用手扶著梯子,腳下一踩就直接又越過了三四個位置。
發現又有人要衝上來了,城牆上的官兵趕緊拿刀就砍了下去,可卻被那人抬手擋了下來。
士兵一臉的震驚,自己劈下去的大刀,竟然被對方用手給抓住了。
還不等他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手中的大刀就已經脫離了他的控製,被對方強行調轉了方向,轉頭將刀就對準了自己。
“呃……”
劇痛卻沒有辦法發出聲音,大刀已經貫穿了他的喉嚨。
那是他的武器,卻在他用刀劈向對方的時候,被對方用手給抓住了,更讓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是,在大刀還在他手中握著的時候,對方竟然硬生生的連帶著他的手腕將刀掰了過來,對著他輕輕一送,刀把就脫離了自己的手掌,然後直接貫穿了自己的喉嚨。
突然的變故讓周圍的其他人都一臉的震驚,他們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但卻沒有想過這樣的死法。
而趁著這個間隙,那人已經從城牆外跳了進來。
眾人不敢遲疑,看著出現在眼前的敵人,周圍的官兵都直接湧了上去。
他們每個人身上都配在著製式的長刀,雖然之前用的都是弓箭,但當敵人衝上城牆的時候,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選擇用腰間的長刀跟對方近身搏擊。
“找死!”
麵對數個官兵的近身襲擊,衝上城牆的男子卻表現得極為不屑。
明明自己才是赤手空拳的那個,可從他的表現來看,仿佛拿刀的是自己,而其他人都隻是手無寸鐵的毛孩子一般。
怎麼會?
對男子展開攻擊的士兵心中有些震驚,在他們用刀劈向對方的時候,卻被對方直接用手接了下來,真正的空手接白刃。
“嘿,死!”
就在士兵有些震驚的工夫,男子手中微微用力,長刀竟然直接從被抓的地方斷裂了開來,一伸手,男子的手掌直接從士兵的脖頸處劃過。
士兵瞬間慘死在了當場,周圍的眾人清晰地看到,男子的手掌在觸碰到士兵脖頸的瞬間,手掌直接擺出了鷹爪的模樣,接觸的瞬間就撕裂了士兵的脖頸。
“我來。”
不等於青白動手,離得最近的一個幕僚直接衝了過去。
這些人就是他們等待的獵物。
雖然對方一生普通官兵的裝扮,但從身手來看,應該就是潛伏在軍隊中的武林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