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沒有這條。
沒有就代表可以猥褻。
沈蘊如釋重負地得出結論:
門規未曾禁止,便不算逾越底線。
既然沒有逾越底線,那她就不是禽獸。
既然她不是禽獸的話,那應該也不用負責。
沈蘊給自己一通洗腦,然後長舒了一口氣。
她輕拂衣擺站起身,走到月芒身前,左手按在他肩頭,右手快速施了三道隔絕屏障,帶著人進了太玄瓶。
月芒一落地就直奔木屋後的藥圃。
他記得主人說喜歡吃岩漿果,得多種些出來。
他熟練地翻動土壤,用靈力催動嫩芽生長。
而沈蘊猛吸了一口太玄瓶中精純的靈氣後,感覺頭痛舒緩了許多。
她估摸著第二隻蠱母也該成型了,便把小鼎拿了出來。
沈蘊搓搓手,滿心期待地望著小鼎。
為了培育這隻蠱母,她耗費了大量時間,往鼎裡投放了無數毒蟲,如今終於要見分曉,她想象著這隻蠱母該是何等威風。
她小心翼翼地掀開鼎蓋往裡麵看了一眼,原本喜滋滋的臉瞬間垮了下來。
什麼醜東西。
這玩意能和她高貴的幽冥玉蠶蠱母相提並論嗎?
就這模樣,還能生出什麼好蠱來?
沈蘊盯著鼎中蜷縮成一團的灰褐色蠱母,皮膚布滿蛛網狀的黏液,觸須也不對稱,一長一短。
那坑坑窪窪的樣子,與幽冥玉蠶蠱母流光溢彩的玉質蟲軀形成鮮明對比。
村姑遇見白富美是吧?
她失望地歎了一口氣,將混沌造化鼎也從儲物戒指中拿了出來。
往兩尊鼎裡都扔了一朵鳩血蓮後,又挨個渡了一些火靈氣,這才合上鼎蓋。
算了,能生就行,沒準醜蟲有醜福呢。
沈蘊將兩尊鼎安置在木屋內,盤膝坐下準備調息修煉一會。
剛閉上眼睛,沈蘊感覺自己好像遺忘了什麼東西。
片刻後,她猛地睜開眼。
緊接著便起身衝出了太玄瓶,向天劍門山腳下疾馳而去。
靠!
忘了招財貓和她的富貴丹酥!
……
等待。
無儘的等待。
朱明閣站在天劍門的山腳下,仿佛忘了時間為何物。
他已經接連發出二十多條傳音給沈蘊,始終沒有回應。
可他不敢就這麼返回淩霄宗,生怕沈蘊突然出現。
誰知道這是不是給他的考驗?
於是他繼續融入天劍門周圍的景色裡。
突然,一隻手輕輕拍上了他的肩膀。
朱明閣嚇了一跳,連忙回頭。
映入眼簾的是沈蘊那明豔的容顏。
朱明閣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脫口而出:“姑奶奶,您可算出來了!”
沈蘊有些不好意思,解釋道:“我這幾日出了趟遠門,讓你久等了。”
說完,她又滿臉疑惑地問道:“我昨日便回來了,雖說當時意識不太清醒,但你沒看到一艘巨大的、金燦燦的樓船嗎?”
朱明閣瞬間僵住了。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