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毅倒是有些感興趣,他已經很久沒和師尊要靈石花了,手頭緊得很。
於是他立刻給沈蘊密語傳音:“師姐,那淩霄宗能賠多少?”
沈蘊頗為無語:“反正肯定比這幾人的儲物戒指值錢。”
“那我不要這幾條賤命,我要靈石!”
沈蘊:……
薑毅這幅窮酸樣子難道是隨了她?
可她已經脫貧很久了好嗎?
沒出息的東西。
她輕歎一聲轉身折返,朝司幽曇勾了勾手指,神情嚴肅。
司幽曇微微偏頭,眼中帶著疑惑。
見對方仍立在原地,沈蘊立刻瞪了他一眼,指尖加重力度再次勾動。
司幽曇這才恍然,他攥住險些滑落的衣襟快步上前,玄色衣擺如暗夜幽曇般在空中翻湧。
“仙子何意?”
沈蘊確認四周的火牆密不透風後,忽地勾起唇角,猛地拽住他的衣襟向下拉扯。
司幽曇猝不及防踉蹌半步,他趕緊穩住身形,散落的發絲垂落在沈蘊腕間。
薑毅瞪大了眼睛,師姐這不就是……?
許映塵看著那抓在對方衣襟上的指尖,眼神不自覺的暗了暗。
司幽曇有些摸不透她的意思,聲音卻依舊從容:“仙子若有所需,直言便是。”
沈蘊輕笑一聲,溫熱的氣息瞬間纏繞在司幽曇的耳際:“彆人要作賠,我卻想討個活人債,大比塵埃落定後,你來當我三日專屬仆從可好?”
笑話,好感度掛個0在她這裡,怎麼可能?
高低得玩他幾天,讓自己上上分。
司幽曇的笑意微滯。
他微微轉頭,用幽深的眸子打量著沈蘊,鼻尖差點碰到她的鼻尖。
“仙子師承何派?”
沈蘊唇角微勾:“天劍門靈渠座下二弟子——沈蘊。”
司幽曇一怔。
同為東域修士,他自然聽聞過此女天資卓絕的傳聞,卻未曾知曉她竟有收納男子為仆從的癖好。
隻是自幼便入淩霄宗修行的他,早已將宗門視作第二個家,此刻斷不能坐視同門師弟們命殞當場。
更何況這九劫雷火珠本就不該出現在四域大比的試煉場中,淩霄宗此番確實有違規製。
她既是名門正派的嫡傳弟子,行事自有章法,便是讓她出出氣又如何?
思及此,他柔聲問道:“仙子口中的仆從,隻需行侍奉之職?”
沈蘊挑眉,將他的衣襟又往下扯了扯,笑音帶著三分慵懶:“不然呢?你若是想行些更親近的差事,我亦求之不得。”
司幽曇呼吸停頓了片刻,有些無措地強行撐住身形。
“既如此,大比之後我去尋你,三日為期。”
“行,那你給我立個心魔誓。”
司幽曇:……
他無奈地垂下眸子,捏起一道法訣:“吾司幽曇,今以精血為引、道心為契,向天道立誓——”
聽著他碎碎念了一大串子立下心魔誓言,且誓言化為流光沒入其眉心後,沈蘊這才鬆開他的衣襟,拍了拍手。
“大比結束之後來尋我,這是我的傳音符。”
她將傳音符強塞入司幽曇掌心,撤去四周翻湧的火牆後,拽著薑毅與許映塵轉身離去。
司幽曇凝視著沈蘊的背影,忽然抿了抿唇。
【叮——司幽曇好感度+10,目前好感度: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