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捂住自己的臉,再次委屈巴巴地看了過去。
沈蘊挑眉斥責道:“誰允許你在主人麵前自稱小爺?!”
“那小……那我自稱什麼?”
“你不是會說‘我’這個字嗎?”
“真麻煩,小爺我知道了。”
“啪!”
“嗷——!”
“……”
一番折騰後,沈蘊終於將棉花拾掇得勉強能入眼了。
靈紗雖依舊輕薄通透,但至少將下邊兒的關鍵部位遮掩住了。
那碩大的要緊之處被她以層層疊疊的紗料覆掩,緊緊貼合在他的大腿上。
隻不過,上半身的紗料隨著他的動作泛出海浪般的褶皺,胸肌在紗下浮沉,兩點茱萸透過紗孔暈出淡櫻色,似雪地裡飄落了兩瓣早春的櫻花。
沈蘊看著眼前景象,眉頭緊鎖,露出一種難以言喻、近乎牙疼的表情。
她又取過靈紗,在那兩處暈染著櫻色的地方仔細地多纏了幾圈,直到那抹引人遐思的顏色徹底隱沒在紗霧之下,才終於停手作罷。
棉花扭動著被靈紗纏住的身軀,十分不自在地開口:“我說你至於嗎?給我纏成這樣,走路都不舒服了。”
沈蘊從儲物戒中拈出一枚金色丹藥,指尖輕點鼎沿,試圖將那隻蠱母勾引出來。
“你先忍忍,待會我讓葉寒聲在白露城外停下。”
這時,白富美從鼎中探出頭來,滿眼饞光。
“正好去那多寶閣照顧照顧掌櫃的生意,看看有沒有珍貴的靈植買些回來種在太玄瓶裡。”
“可我還是覺得光著身子舒服,不如脫了吧。”
棉花滿不在乎地抖了抖靈紗,作勢要扯掉身上的束縛。
沈蘊捏著丹藥的手指一頓,快速將金色丹藥往鼎中一丟,然後猛地轉身。
“啪!”
“嗷——!你怎麼又打小爺!”
棉花捂住後腦勺跳腳。
“等你什麼時候不氣我了……”沈蘊甩了甩手腕,冷笑一聲:“我就不打你了。”
“……凶巴巴。”
沈蘊一噎,看著他那副死樣子,不由得揉著眉心歎了口氣:
“還是當初胖嘟嘟的小雪狼可愛,怎麼偏就化形了呢?”
“放屁!”
棉花聞言瞬間炸毛跳腳:“小爺現在這模樣分明更帥!”
“啪!”
“嗷——!”
棉花捂著臉直哼哼,心道這人怎麼一會打臉一會打後腦勺,完全防禦不住。
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忽然開口問道:“難道你的意思是,更喜歡我的本體?”
“不是。”
沈蘊麵無表情地轉身,將那剩餘的半截靈紗裝進儲物戒指。
“是更喜歡你不會說話的樣子。”
……
沈蘊在太玄瓶中運轉完養魂訣三個周天後,方才帶著棉花踏出空間。
房門外往來人影已換過幾撥,月芒仍杵在門邊,指尖凝著靈光,有一下沒一下地戳動隔絕陣法的波紋。
宋泉恰行至門前,見狀出聲將他製止:“師姐既然起了這隔絕陣,八成是在閉關。你動陣法作甚?”
月芒抽回手嗤笑一聲。
此人哪裡知道,主人修煉皆是在太玄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