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幾圈兒之後,終於到了北域玄元宗。
而葉寒聲也成功從兜裡掏出來整整三千塊上品靈石。
棉花看著手裡的靈石眉開眼笑,連頭頂的狼耳朵都興奮得跟著一顫一顫。
見他開心的不得了,沈蘊當即不開心了。
於是她二話不說,伸手擰住棉花的耳朵,拽著他就躍下了飛行法器。
“哎喲!你乾嘛拉小爺的耳朵!”
“誰讓你擺出一副沒見過靈石的樣子,這德行像是我沈蘊養的靈寵嗎?丟不丟人?”
棉花理直氣壯反駁:“可我本來就第一次見靈石啊,之前你收靈石收的比誰都快,我連看都看不清!”
沈蘊聞言立刻瞪了他一眼,手上更加用力:“你還頂上嘴了是吧?”
“……”
葉寒聲無奈一笑:“師妹,玄元宗到了。”
沈蘊聞言,這才鬆開棉花的耳朵。
她轉身看向身後的便宜徒弟,卻見他僵立原地,滿臉通紅,脖子青筋微凸,好像要被人勒死了一樣呼吸困難。
沈蘊:?
弄啥嘞這是?
她不由得上前一步:“你咋了?不舒服?”
金煜喉結滾動,聲音發緊:“師尊,我……我緊張。”
“……緊張啥啊?”
沈蘊失笑:“又不是讓你當場和她結為道侶,有什麼可緊張的?再說了,你和妙兒才見過幾次,有那麼深的感情嗎,居然整這個死出?”
聽到林妙兒的名字,金煜的表情立刻變得嚴肅起來。
“話不能這樣說,雖然我和她沒見過幾麵……可是……”
“可是什麼?”
金煜耳根微紅,聲量漸漸低下去:“可是……她是我除母親與師尊外,唯一說話超過十句話的女子。”
沈蘊:……
“金家女修眾多,也無一人?”
金煜聞言袖袍一甩,抬起下巴:“我可是金家嫡子,肩上背負的責任重大,修煉時間都不夠,哪有時間搭理她們?”
“那天劍門的女修呢?”
“弟子平日裡走路向來目視雲霄,哪有時間搭理她們?”
沈蘊:?
目視雲霄?
他管鼻孔朝天叫目視雲霄嗎?
和葉寒聲玩了幾圈兒,被醃入味兒了是吧?
這時,司幽曇忽然開口:“若說來這玄元宗拜訪,我倒是想起一樁事。”
“哦?何事?”
“金煜要求娶的那位女修,可是有位師妹喚作白青青?”
沈蘊挑眉看向他:“豁,你怎麼知道的這般詳細?莫非……”
司幽曇立刻麵色一肅:“仙子慎言,我心裡隻有一人。”
說罷,他滿眼認真地看著沈蘊,似乎是想用眼神通知她:不要亂講話,哥們兒隻給你一人當狗。
“嘖,逗你玩兒呢,白青青咋了?”
司幽曇沉默片刻,忽而繼續開口:“她似乎與你師姐白綺夢有關。”
這下,輪到沈蘊麵色一肅了。